来,听见他们的对话。 「怎么想都会是和我们有仇的人吧。」 濡羽苦笑着翻开那叠报告。 「狙击地点可能是这两个栋高楼。」 濡羽画了几个圆。 「你觉得他们明天还会行动吗?」 新桥这样问。 「可能。」 濡羽歪头思索可能性。 「不会哦。」 这时说话的是翠河,他手中拿着月白给他的水果糖。 「如果我是要暗杀雨墨的人的话我才不会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连着几天都过去。」 「不然呢?」 濡羽开始好奇翠河脑里的东西到底有多丰富。 「如果是我的话,我会先确认这人的死讯,如果他没死,我会去找他所在的地点,在他最无防备的时候...」 翠河脖子上的铃鐺在这个时候居然响了一下。 「是吗?那就...明后天再去看看还有没有杀手在那里吧。」 看着突然停下的翠河,眾人并没有多想什么,反而是月白和乌羽的样子有些隐讳的愤怒。 ﹏﹏﹏﹏﹏ 雨墨半卧在床上,白发披散肩头。 「我...我真的要剪了喔。」 「剪吧,等我的头发和现在一样长的时候,我有想要和你说的话。」 雨墨瞇着眼睛,珞樱的剪刀剪下一大把发丝。 「不能现在讲吗?」 「不能。」 被剪下的发丝握在珞樱手里,雨墨的体温香气还留在发上,珞樱就这么握着。 「墨墨...」 「嗯?」 「我可以把你的头发留下来吗?」 一整束的发丝握在手掌,雨墨虽然不解但还是点头,见雨墨点头珞樱赶紧找了一条缎带将发丝束起。 「怎么会想要我的头发呢?」 「嘿嘿...」 雨墨苦笑,珞樱小心的把那束长发收在自己书桌抽屉里,再次拿起剪刀将雨墨的头发修成短发,利落短发替雨墨的眼神加了几分锐利,细长的眼睛虚弱的笑,拍掉留在脖子上的小细毛,珞樱扶着雨墨躺下。 「手还会痛吗?」 「还好,只是为什么麻醉退了手还是不能动。」 雨墨不让珞樱用咒术,伤口康復得很慢,珞樱帮雨墨把被子盖好,由于已是夜晚,放心下来的珞樱看上去有些疲倦。 「医生说你手臂的肌肉有受损,所以暂时没办法动,可是等稍微好一点了就可以了。」 「是吗...那我大概什么时候才能完全康復啊?」 此时新桥和濡羽带着两碗粥进来,他们显然是听见雨墨的问题,一进门新桥便说: 「枪伤没办法完全康復,那一定会稍微留一点后遗症。」 两人将粥放到床头柜上,分别从雨墨和珞樱的书桌前拖了两张椅子坐下。 「肩膀还痛吗?」 雨墨摇头,新桥把一碗粥递给珞樱,珞樱接过碗,拿着汤匙就要把粥往雨墨嘴里送。 「珞樱...那碗是给你的。」 濡羽轻笑,拿着汤匙餵了雨墨一口。 「珞樱也还没吃饭呢,雨墨我餵就好,珞樱先吃饱。」 「我可以自己吃...」 雨墨悄声抗议,但抗议明显无效,白粥又送进口中。 涨红的小脸只能顺从的接受餵食。 「乖孩子。」 濡羽见人不反抗又送了一口白粥进雨墨嘴里,濡羽笑得人畜无害,倒是雨墨听见quot;乖孩子quot;这三个字时是满脸的惊恐。 「来,啊~」 濡羽用对孩子说话的语气逗着雨墨玩,雨墨红着脸大叫: 「师父!!!」 粥吃完了,珞樱把碗收去厨房,在这个空档濡羽开口道: 「雨墨,现在吾要讲的事情可能对你有点残忍。」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严肃,伴随濡羽认真的神情雨墨也不自觉的紧张起来。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