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郁,把头抵在他的肩膀上,这句“对不起”后面蕴含了太多,这是他欠陆时郁的一句。 这次陆时郁没有说“不要对不起”。 他说“没关系。” 因为这一次我确实和你生了气,但是我愿意原谅你,我会等到你心甘情愿告诉我的那一天。 然后,抱紧你。 最后崇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但是他知道他做了很乱很乱的梦,把以前的事情揉碎了打乱了重新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以至于醒来的时候觉得身心俱疲。 耳塞和眼罩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陆时郁戴上了,大概是怕起早的闹钟吵醒他。 崇野看了一眼时间,早就过了陆时郁的上班时间,家里只有他一个人。 眼睛有些酸痛,他重新闭上眼睛,缓了一会儿去卫生间对着镜子看。 又红又肿。 找了个冰袋敷了一会儿,崇野在厨房里又找到陆时郁留给他的纸条。 这次的内容很简单,只有三个字。 “崇野,早。” “早。” 崇野喃喃自语,仿佛也是在回应陆时郁,他拿出陆时郁留给他的早饭,吃得干干净净,一点都没有剩下。 没有和陆时郁重逢的时候,他一天只有三件事可以做——吃饭、睡觉、上班。 后来他被陆时郁带回家,起初他一个人在家总是无所事事,时间被拉得很长很长,好像总也过不完一样漫长,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除了吃饭睡觉还有发呆,他更多的时间是在——想陆时郁,等陆时郁回家。 不管怎样,他的生活的确重新变得有盼头起来。 陆时郁坐在办公室等待下班,思考着今天回家要给崇野带什么样的花。 突然听见有人敲门,他以为是连依还有工作要汇报,眉头揪起来有些不爽,但是还是说了“进。” 没想到进来的竟然是江宇鹤。 陆时郁放下心来,嘴上却不饶人,“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今天会敲门了?” 江宇鹤心想有了上次的事情他哪敢不敲门了,而且要不是今天确实有事,他都没再来陆时郁这里,生怕自己再打扰什么。 “那肯定会了啊,郁哥,我今天来可是要和你说正事的。” “什么事?” 陆时郁觉得稀奇,认识江宇鹤这么久,还真没从他嘴里听见过几次正经话。 “野哥不在?” “今天没来,他不在不能说?” “不是,也能说,就是和他有关。” 陆时郁侧眸看过来。 “什么事?” “是这样的,你知道我那个朋友吧,就是那个学摄影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