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的天花板被蒋晏高大的身影挡住了,他眼里透着很冷的寒意,还有潜藏深处很难捕捉到的情欲。 “你说,他要是看见你跟我做那种事情的时候那副骚样?还会不会这么喜欢你?” 意识到蒋晏要做什么,沈慈书眼睛微微睁大,泄出深深的恐惧,他用力摇头,眼睛里蕴着层很明显的惊惧,身体剧烈发抖起来。 姚正还在这里,他们怎么能做那种事情? 沈慈书拼命挣扎起来,脸上彻底没了颜色,就像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动物奋力反抗。 沈慈书这段时间身体虽然好了不少,但比起蒋晏这个常年运动的人来说力气根本不值一提,那些抗拒的挣扎落在蒋晏眼里只觉得可笑,连一点威胁都够不上。 一个被他父亲和他玩烂的人,居然还想着立贞节牌坊。 “你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原来还知道礼义廉耻?” 话音落下,随着“撕啦”一声,沈慈书上身劣质的字母白t被撕开。 这是姚正前几天送给沈慈书的衣服,虽然是在路边地摊买的便宜货,却是他穿过最柔软最舒服的布料。 因为不会被随便脱下,像垃圾一样扔在墙角。 沈慈书眼里很快泛起无助得快要碎掉的雾气。 不要! 蒋晏不费什么力气就按住他挣动得厉害的手,“怎么,怕他看见你在我身下浪荡的样子会受不了?” 沈慈书几乎要崩溃了,在场的人除了姚正还有别的保镖,他感觉自己就像一直任人宰割的羔羊,赤裸裸展现在别人面前。 他颤抖着伸手抓住蒋晏的袖子,喉咙里沙哑的嗓音快要憋不住了,哀求对方不要这么对待他。 蒋晏不为所动,冷静得可怕。 他的心里躁郁的火气压抑了太久,尤其是从姚正朋友那里得知,两人这段日子不仅同处一室,甚至还住在一起,理智仿佛也被硬生生折断。 就好像富人专属的玩具在某一天被一个脏兮兮的穷人抢走,脏又恶心。 蒋晏一字一顿从说:“你敢背着我逃走的那天,你就早该做好这个心理准备。” 衣服之后就到了裤子,沈慈书紧抓的手指用力得快要捏断了,但还是改变不了残酷的现实。 看着沈慈书痛苦到极点的眼神,蒋晏心里有种痛快的感觉,他看到监控录像沈慈书联合姚正从地下室逃出来的时候他已经连怎么惩罚这个破坏他家庭的小三都想好了。 沈慈书被脱光衣服的那一刻就蜷缩起身体,好像这样就能阻止蒋晏的暴行,即便姚正在地下室外面把守的时候对里面发生的事情一清二楚,但被当面注视的感觉截然不同,更具羞辱和难以启齿。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