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搞错吧?”孟临川有些难以置信,“你爸如果是同性恋,怎么会跟你妈结婚?” 蒋晏眸子里透着几分寒意,冷冷地说:“那就要问我爸了。” 孟临川的惊讶不比当初蒋晏得知沈慈书就是小三的事实来得少,八卦地问:“那小三呢,你就这样放他走了?” 蒋晏皮笑肉不笑,“怎么可能?” 他修长的指尖划过杯沿,不紧不慢地说:“我把他关在我家地下室里了。” 孟临川听懂了,蒋晏这是打算留着人慢慢折磨。 他往椅背上一靠,搂着怀里的小男孩说:“带我去你家看看那小三呗。” 蒋晏皱了皱眉,转头看向孟临川,“你去干什么?” 孟临川深邃地笑了笑,“能让你爸出轨的男人,也让我也开开眼界。” 蒋家和孟家是世交,作为跟蒋晏从小长大的发小,两人的关系可以说好得穿同一条裤子。 只是一个小三而已,蒋晏还不至于这么小气,在孟临川的一再要求下,最后还是没有拒绝。 地下室里,沈慈书正扶着墙壁练习走路。 虽然他被关在这个地下室里,但庆幸的是,蒋晏没有像那个人一样给他上锁,他可以在狭小潮湿的屋子里自由运动。 所以每次吃完饭之后,沈慈书就一个人围绕着狭窄的房间做复健。 医生说了,只要他努力练习,半年之后就能像正常人一样走路了。 说不定到时候蒋晏就会放他离开这里,让他回到父母身边。 “砰——” 长时间负荷的双腿骤然一软,沈慈书没有站稳,整个人失去重心跌倒在地上,肚子也跟着抽痛了一下。 伤口火辣辣的疼,好像洒了把盐似的,他捂住受伤的膝盖,喉咙里发出吃痛的呜咽,眼角微微泛红。 人在脆弱的时候最容易胡思乱想,沈慈书也不例外,他不由得想起第一次学走路的时候,蒋晏搀扶着他一步一步往前走,那时候他不小心摔倒了,蒋晏就蹲下来,轻轻往他的伤口吹气,力道温柔又小心。 很快沈慈书就觉得不疼了。 可是现在,沈慈书看了看四周,没有蒋晏的身影,只有黑漆漆的、像张着血盆大口会吃人的地下室。 沈慈书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他费劲地扶着墙站了起来,忍着身上的疼痛继续锻炼,摇摇晃晃的瘦弱身体好像每走一步随时都会倒下的样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地下室的门忽然从外面打开,一抹光透过缝隙洒了进来,熟悉的脚步声在门口响起。 沈慈书看清了进来的人,不由得颤了颤,像碰到危险的小动物本能地往后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