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某些事,而离开是唯一能最大限度降低伤害的办法,当然了,离开本身就是一种伤害,但这种伤害或许远远低于事件本身,不过,也有可能是从他自身利益出发所做的选择。” 他说了一大堆,背后却没动静了,曹海扫了眼后视镜,池律已经闭了眼仰头靠在椅背,眉头却没有舒展,紧紧蹙着,脸色比刚才还要阴沉。 曹海瞬间警铃大作,怀疑是自己太聒噪了,赶紧道:“我也就谈过一个女朋友,其实也没什么实战经验,瞎说的,您就....随便听听.....” “没事。” 池律撑着手臂,手掌附在眉骨之上,挡住明灭变幻的流动着的光线,他觉得很累,是从灵魂深处透出的疲惫。 从决定放手的那一刻起,便再没想过以后和唐松灵有任何情感上的瓜葛了。 在他心里,不管是什么理由,伤害就是伤害,已然造成无法挽回的结局,尘埃早已落定。 他就是这个样的人,果断狠厉,忍痛刮下腐肉,断绝所有念想,绝不回头。 时间在忙碌中渐渐流逝,转眼半个月过去了,蒙蒙从一开始的哭嚎不止,到现在已经能撒泼打滚了。 这次给穆宁吓得不轻,一听蒙蒙坠楼差点两眼一翻晕过去,好在他们住的楼层不高,楼是下是刚下过雨的湿软的草坪,不然唐松灵都不敢想会怎么样。 唐松灵板着脸教育蒙蒙,“为什么翻窗户,说了多少遍危险怎么一句都听不进去?” 蒙蒙也委屈,一颗葡萄嚼了一半就开始哭,“楼下好多小朋友玩,我也想出去玩,爸爸和妈妈都不在家,我一个人害怕。”小孩结结巴巴说完,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在脸侧裹着的纱布上。 唐松灵本来准备了好多话要训他,结果蒙蒙一哭,他眼眶瞬间湿了。 为了生存,他和苗韵都得出去干活,蒙蒙五岁左右就经常把他一个锁屋里,每晚回来都见小孩睡着的脸蛋上挂着泪痕,睡梦里都在叫爸爸妈妈,每每都自责不已,却也没有其他办法。 唐松灵转身出了病房,一路跑到楼下,吹着晚风绕住院大楼走了一圈又一圈,大口呼吸着空气,即便这样他还是觉得心里憋的难受。 虽然池律答应钱暂时不用还了,但蒙蒙住院把本来就没多少的积蓄一扫而空,几张信用卡也快刷爆了。 走着走着,突然停下脚步,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掏出手机在联系人里扒拉了半天。 电话刚一接通,对面便立刻传来哄闹的音乐声,“喂?松哥?” “小天.....” 对面听出他有些难以开口,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