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骋野嘴角上挑,一手扶着他的胯,一手贴着他的后腰:“我又不是禽兽,知道你难受,坐好给你揉腰。” alpha自知昨晚有点儿过分,但谁叫季行简总是勾引他,每一个身体反应都令他神魂颠倒,没控制住进入了生/殖腔,灌地满满当当。 虽然知道季行简会怀孕地几率很小,但霍骋野还是忍不住担心。 “怎么了?”见霍骋野神色有异,季行简含着牙膏含糊问道。 霍骋野收敛心神,一下接一下地揉着他的腰,“俞思齐和于岩在楼下,俩人发生了点儿小摩擦。” “啊?”季行简眼中闪过惊讶之色。 小摩擦,是动手了吗? 霍苒不知道又从哪儿冒出来,抢着说道:“爸爸,干爸欺负于叔叔。” “?”真打架了啊。 季行简刷牙地动作加快,想赶紧下去看看情况。 霍苒歪着头,继续说:“干爸咬人,于叔叔脸受伤,嘴巴受伤,这个地方……肿肿的,痛痛的……” 她指了指自己地上唇,抱紧双臂晃悠着身子表示疼痛,虽然表达能力有限,但季行简听懂了——俞思齐把于岩咬了。 俞思齐酒量很好,一般喝不醉,但如果红酒、香槟之类的混着喝,必醉无疑。小野之所以不待见他,是因为他喝醉之后抱着它猛亲,昨天下午霍苒也差点惨遭毒“嘴”,然后他就逮到了于岩。 喝醉的omega和喝醉的alpha…… 季行简心中咯噔一声,不敢继续往下想,“他、他们……” 霍骋野抬手去将他睡衣上的纽扣扣上:“别担心,俩人暂时在楼下和平共处,你先洗漱,一会儿下去吃饭。” …… 饭桌上,气氛沉闷诡异。 俞思齐抱着霍苒,于岩抱着小野,相对而坐,一个像是冷眼旁观的渣男,一个像是幽怨的海王。 两人互相看着对方,就差冷哼了。 季行简吃了几口粥,实在憋不住,抬头看向俞思齐。 察觉到季行简的视线,俞思齐瞥了他一眼,意有所指道:“不用管我,你吃你的,看到某些东西我恶心的吃不下。” “……”季行简将视线装向于岩。 于岩翻了个大白眼,“你说谁恶心呢?” “说谁谁自己心里清楚。” “呵!昨天是你抱着我不松手,我怀疑你早就对我心怀不轨。” “放屁,你也不照照镜子,长得跟何首乌的根似的……” 霍苒皱眉,眼睛滴溜乱转,“森么意思?” 俞思齐温声向她解释:“初具人形,就是形容某人长得很难看。” “你……” 一时间,两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