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那是因为,随着名词的改变,情况也全然的不同了。 婚姻不再是两个人的事情,夫妻二字背负的更多是责任。 自己也好,上官愿也罢,他们都是在爱情里思考万千的那种人,步步为营、小心翼翼,全因为对他们而言得来不易。 一个被爱得习惯,极度不擅长给出爱。另一个则是完全没接触过爱,更别说是如何享受被爱了。 他们磨合、摸索,找到了拥抱彼此最温暖的方式。 因此,更加珍惜,更加害怕失去。 可那样沉重的心情却是说什么也不想被对方发现,就怕自己的爱绑住了彼此。 在这些前提下,到底该怎么经营一段既不分手也不变质的爱? 有那种可能吗?爱情无时无刻都在滋生,也随时随地都在消逝。 可能因为多发现了他的一个优点便又可以多爱他两天,可也可能因为察觉了他的一个缺点便少爱了他二十年。 爱有一百种开始的道理,却有上万种分开的原因。 在爱里无病呻吟似乎便是人类的通病,爱得死去活来,失去以后再痛彻心扉,伤春悲秋好几个月,然后再一次投入爱情里无法自拔。 是很悲观没错,可被爱真的这么容易吗?杨悦在幸福里几乎快要迷失自己。 在他的世界里,爱是需要拿自尊和人格去交换的。 「杨悦,我带了笔记本过来。」上官愿突然朝他道,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愣了愣,关掉了哗哗作响的水流:「嗯?」他扭过头看他,用毛巾擦乾了手上的水珠。 「我想跟你一起写。」上官愿脸上有些泛红,一路延伸到他的耳朵。 杨悦看了眼他手上的笔记本,上头写着“恋爱与婚姻计画”。 「……」杨悦一瞬间语塞,彷彿像有个什么猛然痛击心脏,五脏六腑卡在喉咙,整张脸都发酸。 爱情是这种东西吗? 是这么……是这么紧紧捏着心脏的事情吗? 「你怎么不说话?不是你说要一起写的吗?之前……」 「嗯,我要写。」杨悦拉了椅子连忙坐下:「我只是……很开心?」 上官愿愣了愣随即笑了出来:「我怎么知道你开不开心?为什么问我?」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杨悦也觉得有些荒唐,他跟着他笑了笑:「因为五味杂陈,有些分不清楚到底算不算的上开心。……你的意思,应该,写这个笔记的意思应该是想跟我步入人生下一个阶段的吧?跟我……也许结婚,也许生子。就……他妈能有一个家庭。」即使他尽量表现得平稳,可他的浮躁全显露了出来。 上官愿想了想,心想他可能是先天有些恐惧“家庭”这种东西,与人共组家庭,他曾经如此匱乏、求之不得的美满,突然唾手可得,那的确会让人心慌。 他俩比肩坐着,摆在桌上的手臂紧紧相连:「杨悦,我想跟你有一个家庭,可能十年后,也可能二十年后,我的确想。我想看你穿着西装,许诺我一生一世,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想看你为了我的家人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心烦意乱,我想你神情严肃为了我们可能会出世的孩子以后该读什么幼稚园百般苦恼,我想要你全心全意只思考我的事情、我们的事情。」 「婚姻的责任也许会让爱情变质。」杨悦道。 「你就是爱情。只要你存在,爱就在。」上官愿握住了他的手:「我难道不是你得来不易的爱情吗?那……为什么会消失呢?」 作者:今天也麻烦各位替傻白衝人气!今晚十一点更新~连结放在文案底下呦~谢谢大家?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