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教派强行皈依等手法,无所不用其极。 一周之内,应该没有哪位院领导会去怀我的事。 于是乎第二天一早探望过璎珞之后,李杏儿带着我和我的过往病例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青湖精神病院。 接待我的是一位看着挺斯文的男医生,叫梁柱,我回忆着艾美丽当初的样子,尽量装出一副抑郁症的模样。 医生问了我好半天问题,我一句都没搭理他,这让我很轻松就通过了入院的测试被安排到了108号病房。 好吧,看来我们跟108这个数字多少有点缘分,上次艾美丽住的就是这间。 “该吃药了。” 在床上躺了不到半个小时,病房门就被人打开了。 走进来的是一个年轻护士,她的相貌比较普通,倒是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非常惹眼……好像在那里见过,但是跟她的脸搭配在一起的话,又属实没什么印象。 “这个两颗,这个四颗,今天的药量就这些,把手伸出来。” 做戏要做全套,我傻愣愣的半天没说话,只是抱着膝盖把身子又缩了缩。 护士见状撇了撇嘴,拽过我的手把药倒在手心。 “乖,把它吃了好不好?这个对你的身体有好处的。你乖乖吃了呢,姐姐送个棒棒糖给你,好不好?” 因为夜里所见,我对这家精神病院的印象其实是很差的,在我以为她会强行给我灌药的时候,女护士突然换上了一副哄孩子专用的笑脸凑到我面前,还从白大褂里摸出一支棒棒糖在我眼前晃了起来。 我用很机械的动作扭过头,看了看护士,又看了看她手里的棒棒糖,然后摆回了自己的姿势。 “怎么?不喜欢吃棒棒糖啊,那这样吧,你吃了药,姐姐给你唱个歌怎么样?姐姐唱歌很好听的。” “嗯。” 看着她充满希冀的表情,我用鼻子发出了一个声音。 然而这简单的哼声却让女护士十分的开心,摸着我的头夸我好乖,倒了一杯温水递给我,连唱带哄的让我把药吃下。 临走的时候,还把那颗棒棒糖拆开塞进我的嘴里。 我注意到她胸牌上写着的名字叫何淑雅。 精神类药物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在何护士离开之后,我就悄悄的把药吐出来冲进了下水道。 然后我就开始琢磨怎么才能和那位护士小姐多一些接触。 这家病院比我一开始想的要复杂很多。 因为璎珞的事情,我让人调取了头天晚上青湖精神病院外面的路面监控,发现从入夜之后只有三位医生离开过精神病院。 第二天早上的上班时间,也仅仅是有几位医生进入了病院。 这里的护士们好像不需要换班一样。 当时我第一反应就是这里的护士其实都是那些鬼东西,所以才不需要休息。 可是刚刚在何淑雅的身上,我不但没有感觉到阴气的存在,反而是感受到了一股比普通人还要温暖的阳气。 这就很费解了。 “老大,需要我调查一下这个何淑雅的资料吗?” 耳机里,传来了胡桃的声音。 上一次,我们犯了个很愚蠢的错误。 很单纯的以为精神病人住院的时候不能带一些随身物品。 这一次,在入院的时候,李杏儿试着询问是否可以给我留下随身的手机和和耳机时,主治医生用一种很无语的眼神看向了她。 医生说我这种抑郁为主且没有暴力倾向的属于轻症,并不会禁止带随身物品。 尤其是手机这种用来交流的东西在一定程度上有助于缓解病情,于是乎那个带摄像头的蓝牙耳机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戴在了我耳朵上。 “查,我要她的所有资料。” 胡桃的办事能力那是杠杠的,半个小时之后,何淑雅的资料就已经全部汇总过来了。 单单从资料上看的话,这个女人的底子很干净。 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工人家庭,卫校毕业之后,就到青湖精神病院来工作了。 时间和年龄方面都没有问题。 而在晚上不下班这件事上,从家属口中得到的答案是青湖精神病院是一家半封闭式的病院。 这些病人除了吃药以外,更多的是需要精神上的关照,尤其是夜晚。所以医护人员们基本都是在医院留宿的,何淑雅每周会有一个白天的时间回家和家人团聚,天黑之前返回病院。 家里人并不认为这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反而觉得女儿上班以后比以前懂事了。 可是在半个小时后,胡桃发来的后续调查中我听到了一些不同的声音。 那些话来自何淑雅卫校时代的同学。 对于何淑雅现在勤勤恳恳的样子,很多同学都表示非常诧异,甚至是难以相信。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