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把他捆起来吗?” 我看着刘金虎的疯狂动作都有点担心了。 然而苗妮只是冷哼了一声,那意思很明白,不管刘金虎怎么折腾都没用。 该说不说的,我今天也算是重新认识苗妮了。 之前那事,苗妮用的都是一些野茅山的法术,让我下意识的以为她学的就是茅山术。 完全忽略了她说的和自己母亲学了很长时间。 如今看来这妮子不光是个野茅山,还是个蛊女啊。 “我是新来的,不知道他们想问你什么。” 苗妮笑了,很冰冷的那种。 “刚刚钻进去的是噬心蛊,它会沿着你的经脉一路啃过去,直到钻进你的心脏为止。” “这东西的牙齿其实很锋利的,但是在啃咬人的神经时,它喜欢像用锉刀一样把神经一点点挫碎。” 苗妮突然捏住刘金虎的右手中指掐了一下。 刘金虎先是有些莫名其妙,然后就开始拼命甩动右手,还用左手去掰右手的手指。 他刚刚还很灵活的手指现在绵软无力,被摆弄成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已经完全失去了自主性。 “不,不!你对我做了什么!是给我用了麻药对不对?这是刑讯,我要告你们!我要告你们!” “告?你被不知道从哪儿沾到的虫子弄伤,关我们什么事。对了,这虫子怎么半天都不爬呢?” 苗妮的话音刚落,刘金虎掌心那条肉棱就猛地向前蠕动了一下。 随之而来的是刘金虎撕心裂肺般的惨叫。 “呀,动了,那小虫子动了。不过就这么往里爬,太无趣了吧。” 苗妮突然摆出了一副童心未泯的样子。 而随着她的声音,那肉棱下面的虫子竟然打起了滚来,把肉棱都带成了螺旋状。 “这么好玩的虫子,也许不会直接爬进他的心脏,而是会绕个道钻遍他全身吧。” 水纪饶有兴致的在肉棱上戳了一下。 “那可不好说呢,也许它听到姐姐的愿望,就会乖乖照做呢。” 两个女人一唱一和的说着,刘金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本来陷害我这件事是没什么危险的。 毕竟柳四娘死了,我在现场,是最大的嫌疑人,他们带着媒体就算出于一时义愤给我游个街啥的也不是大事。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我们这帮人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 当众开枪不说,现在还敢明目张胆的对他用刑,这已经颠覆了刘金虎对“规则”的理解。 “我说,我说!快让这东西停下!让它停下!” 刘金虎的意志力没有想象中那么坚定,虫子爬动的非常缓慢,但是每动一下都会给他带来极其剧烈的疼痛。 当虫子爬到他小臂一半的时候刘金虎就已经坚持不过开始哀嚎着让我们问话了。 按照苗妮后来的跟我说的,那种疼痛足够正常人昏过去两三次了。 可是在蛊虫的作用下,刘金虎就算再疼也没办法昏迷。 对于刘金虎的哀嚎,苗妮就像没听到一样,直到蛊虫爬到了手肘,这才示意我开始询问。 “你叫刘金虎是吧?” “是!是!你特娘的快问!快问!别让这该死的虫子爬了,我求求你们了!” 即便我开始问话,苗妮也没有半点让虫子停下的意思。 该说不说的,女人真不能随便招惹。 “哟,现在你着急了?那好吧,给我说说是谁指示你给我下套的。” 按照我的想法,给我下套的人当然是李长安了,可是刘金虎却说指使他来这里的人并不叫李长安。 在市中心,有一家凤凰娱乐城,老板是个女的名叫崔玲,大家平时都喊她玲姐。 玲姐在省城黑白两道都算是有一号的,名下产业不少。 刘金虎这种开保安公司的,说白了就是给人做打手的,平日里非常仰仗玲姐这样的主顾。 昨天晚上,玲姐找到刘金虎让他帮忙办件事。 带上媒体的人今天去柳四娘那里收房。 柳四娘的房子还真的是在刘金虎名下,不过实际上这套房是玲姐的,只是当初过户给了他让他挂个名而已。 按照玲姐的吩咐,不管当时他在那套房子里看到了什么,都要把事情闹大,哪怕里面的是条子。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