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刚刚……就在门口啊,一个,一个没有脸的女鬼。” “哪儿来的没有脸的女鬼啊,我看,你是想要个小倩吧,嘻嘻……” 伴随着一阵嬉笑声,林逸凝的身影出现在堂屋门口。 朦胧的月色给林逸凝的脸蛋染上了一抹神秘且魅惑的色彩。 身上那套薄纱睡裙相较于ol套裙而言并不显身材,却让人有一种想要去探索的希冀。 我本来以为性子比较古板的爷爷会呵斥她几句的。 可是老爷子咳嗽了两声之后,撂下一句“你们年轻人注意一点”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呆子,你还等什么呢?” 一声娇嗔,彻底把我的魂给勾了去,我就那么呆愣楞的跟着林逸凝进了厢房。 这天夜里,我终于知道了女人是个什么滋味。 第二天早上从睡梦中醒来,我连眼都没睁,就用手在身边胡乱的摸索了起来。 然而……身边空空如也,并没有女人躺在我怀里。 “果然是做梦啊。那么漂亮的女人,怎么可能主动勾搭我呢?” 长叹了一声,我有些遗憾的咕哝着。 “喂,下次再说什么做梦的时候,能不能麻烦你先睁开眼看看啊。” 清冷中略带些妩媚的声音从房间里响起。 我猛地坐起身子看了过去,却见依旧穿着那件粉色薄纱睡裙的林逸凝此时正坐在不知道从哪儿来的梳妆台前梳理着自己的长发。 她没有像昨天那天把长发扎成高马尾,而是在脑后盘了个高高的发髻。 那一刻我有些恍然。 女人挽起长发,意味着她要嫁做人妇相夫教子。 我们刚刚认识一天,她就成了我的人。 把我从床上赶下来,珍而重之的收起那张床单,林逸凝当着我的面换回了她的ol套裙,迈着别扭的步子到村小学去教书了。 我则带着满脑子的不真实感跟三叔一起再次下了地。 干活的时候,三叔一直在调侃我。 说我们老陈家的祖坟火苗子得有三丈高了。我一个在家里躲凶灾的无业游民竟然被这么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学生看上了。 我让三叔臊得满脸通红,干了一半就不想搭理他了,扔下锄头溜溜的朝村里走去。 有被三叔调侃的功夫,还不如去看看我的新媳妇呢。 咦,村口的大柳树下边怎么围了那么多人呢? 满怀好奇的凑到大柳树下想看个热闹。 然而就这么一眼,我一早上的好心情就啥都不剩了。 村里的那棵百年老槐,竟然流血了,涙涙的鲜血从树皮中间渗了出来,形成一道血流,渗到了土里,在地表留下了一连串的血沫子,散发着浓郁刺鼻的腥味。 爷爷说过,槐树是木中之鬼,对阴气极为敏感。 血流成溪,代表着村里阴气极重。 屠夫李胡子的尸体横挂在树上,在风中飘荡着!浑身赤裸,面目已经扭曲变形! 他被自己的皮带勒死在树上,七孔流血,咬着半截青紫的舌头,双目圆睁,眼珠子充血如鱼泡一样鼓凸着,显然死前经历了可怕、痛苦的挣扎。 更加诡异的是,李胡子的脚上穿着一双黑色高跟鞋,那双高跟鞋穿在他的脚上明显偏大,垂挂在脚趾头上,随着尸体的晃动,一颠一颠的。 “李胡子上次死的时候好像不是这样的……” 我低低的念叨了一句,然后就愣住了。 什么叫李胡子上次死的时候? 李胡子死过吗? 好像……死过? 当我努力回想这件事的时候,剧烈的疼痛感突然从脑袋里钻了出来。 我疼得抱着脑袋蹲在了地上,不经意间,我瞄到对面人群外圈有一双穿着黑色高跟鞋的脚。 村里的村道没铺柏油,全都是黄土路面。 坑坑洼洼的根本就没有穿高跟鞋的条件。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