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讲不该讲 “哪里给什么钱,不过是孝敬老娘一些。” 尤杉听罢,一剑砍在门闩上,贾珍吓得‘哎呦’一声。 尤杉愤然道:“滚,别再我面前再出现。” 贾珍头发凌乱,连滚带爬的跑了。出了门后,去后罩房寻了跟班小厮来,那小厮早已睡下,正和其他小厮睡在通铺上贴烧饼。被珍大爷一脚踹醒,刚要将骂起来,见是自家大爷,顿时吓得缩了回去。 贾珍骂道:“没个尿性的,还不快走。” 小厮急忙穿上裤子,想是三姐那边没成事,又不敢多问,扶着贾珍出了小花枝巷。 贾珍走后,尤杉卸了力气,拄着剑瘫坐在地上,手不停地颤抖。 月亮升到最顶空,正是子夜时分,尤杉也顾不得了,敲开尤老娘的门。 过了好一阵子,尤老娘开了门,她头上戴着额带,眼睛浑浊但清醒,显然是没有入睡。 尤杉道:“妈还没睡吗?” 尤老娘没有直视她,只是道:“年纪大了,没有那么多的觉好睡了。” 她慢慢悠悠的回身,将尤杉请进屋内。 尤杉将贾珍的腰带一把甩在桌上,月光下,错金带钩泛着光,上面镶嵌的荧石在暗夜里发着光,倒映在尤老娘的眼里。 尤老娘好似没看见一般,眼眸垂着。 尤杉道:“你看这是何物?” 尤老娘看着那东西,许久才开口,道:“你们成了吗?” 尤杉瞬间心如死灰,道:“你想让我们成事吗?” 尤老娘没有再说话,只是从榻上摸出一杆烟来,嘬起来。 尤杉看她坐在那里眼睛半阖着吐着烟,好似这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夜晚。 尤杉道:“是你让他来的是吗?” 尤老娘仍旧不说话。 尤杉道:“你怎么不说话。” 尤老娘举着烟杆的手顿住,她招手让尤杉过去,尤杉走近她,只见她把手抬起,揉搓起尤杉的耳朵。 “闺女,我是你娘,怎么这么对娘说话啊。” 尤杉感觉到此时耳朵的剧痛,伴随着剧痛的还有从未有过的恐惧,这恐惧不属于尤杉,而是来自这具身体。 尤杉的眼里开始不受控制的哭,那是尤三姐十几年来的屈辱和蹂躏。 她一把将尤老娘推开,环抱住自己,如同抱住尤三姐,她告诉她,不要怕。 尤老娘仍旧歪坐在榻上,吸着她的烟,她缓缓道:“这杆烟的烟嘴是暖玉的,要不是珍大爷,哪里得这么好的东西,那木头做的烟嘴,简直不能用。”她眯斜着眼睛看着尤杉,道:“再看看你这一身绫罗绸缎,可真好看,到底比粗布麻衣好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