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尤杉穿到这具羸弱的身体时,感到前所未有的禁锢。 现在的她知道伤病是个什么滋味了。 这尤三姐闹自杀,躺在床上受罪的是她尤杉。 “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尤老娘一边看着自己的女儿,一边骂起来。 “只是……” 尤老娘想了一想,终究没有说出更难听的话。 胡郎中是一早过来请脉了,柳湘莲比胡郎中还早的站在门外守候。尤二姐立在一旁,贾琏坐在摇椅上扇着扇子。 柳湘莲上前给尤老娘请安,尤老娘点了下头,没有让他太难堪。 贾琏上前问胡郎中:“怎么样。” 胡郎中堆笑道:“姑娘是有福之人,我看脉象平稳,伤口也不再渗出液来,已是安稳了。” 尤二姐道:“可是她从昨个一直烧到现在,也不见退烧迹象。” 胡郎中道:“高烧是因由这伤口来,不必太急,若说这烧倒也好退,只是我这退烧的药方刚猛了些,怕姑娘身体吃不消,不如等伤口再愈合些,这烧自然便退。” 尤杉哪受得住这种折磨,她躺在床上,虚弱的说到:“快给我吃退烧的药吧,我的脑袋都快烧炸了。” 尤老娘看着三姐,是又心疼又生气:“让你自寻短见,烧死你也是活该。”说着竟伸手要去打,被尤二姐拦住。 贾琏对尤二姐说:“我看还是吃些退烧的药吧,总是这么烧着,万一烧出个好歹来。” 尤二姐见尤三姐躺在床上实在难捱,此时贾琏又这么一劝,便上前问胡郎中开药。 尤二姐将胡郎中写好的药方递于贾琏,贾琏请示尤老娘,道:“小妹这边有丫头使唤,咱们出去让小妹清净些才是。”说罢,又往柳湘莲这边看了看。 尤老娘会意,便跟着贾琏、尤二姐、柳湘莲出去了。 早饭是绿豆百合粥,并有十来样小菜,尤杉支撑着起来,吃过饭后,觉得身体暖洋洋,精神也好了一些。 也不知多了多久,尤二姐并着贾琏过来看她。 贾琏一见面便堆笑道:“妹子现在觉得怎么样,可是好些了?” “吃过饭好些了,只是还烧的厉害。” 那贾琏身着缎袍,面如冠玉,浓眉大眼一脸正派长相。 尤杉看着他,又看看身边的尤二姐,心想若不是这贾琏有一张浓颜俊脸,这尤二姐哪会这么轻易做了他的外室。 贾琏道:“我已让小厮去抓药了,等药买回来煎好,吃下定会好起来。” 贾琏与尤二姐对视了一下,似乎有什么话难以开口。 贾琏先是笑笑,然后说:“哎呀,这事说起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