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先便说:“做吧。” “也行。”林北生点头起身,“厨房在哪里,我随便做一点行吗?” 然后下一刻,他的手腕便被周青先拉住了。 周青先的体温实在是太高,他的掌心像烙铁,烫得吓人。 林北生愣了一下,还是不太懂他是什么意思。 周青先便似笑非笑,湿润的视线在他身上游走,从眼睛、鼻梁、嘴唇、喉结、锁骨、胸膛、到跨下,然后再回到眼睛。 林北生脑里的弦一点点绷紧,望见周青先浅色的唇,一张一合间露出贝齿与红舌。 他又说了一次:“做吧。” 林北生这回明白了,霎地红了脸,连连退后两步将周青先甩开:“不不不、我的意思是——” 周青先又拽着他的手腕将他拉到沙发上,自己翻身坐在林北生腰间。 他掌心的温度要将林北生刺穿,手指暧昧地在林北生颈项间游走。 “你不想做吗?”他薄唇轻启,视线像蜜糖浆一样,绕了丝一般落在林北生身上,“你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这档子事吗?” 林北生连脖子都涨红了,张开嘴没说出话,周青先的手已经绕到了他跨下。 他那处已经支出了不小的痕迹,周青先满意这样的结果,话中笑意更重,也显得有些嘲讽:“不是吗?” 他用手指弹了弹,又用暧昧的强调夸赞:“大小不错。” 林北生忍无可忍,咬牙切齿地拎着周青先的胳肢窝,把他举起来,旋转一圈又将他放回沙发上。 连周青先本人都有些发懵了,想不到自己作为一个成年人,能被他像拎小猫一样轻松对待。 且明明对方应该很生气才对,动作却还是很温柔,连放回沙发的力道都是轻轻的,就是脸色称不上好。 而林北生做完这些,耳根的红都还没褪下,板正脸色,抱臂一副要好好教育他的模样。 他轻咳一声,颇为郁闷地告诉周青先:“我们能不能慢慢来。” 周青先觉得他有些无聊,刚起来的那点兴致也没了,便扫了他一眼,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不太想。” 林北生背脊一僵,立在原地捍卫自己的立场,闷闷道:“我喜欢从长计议。” 周青先听完便笑了,声音不大但舒适,戏谑地望向林北生:“那真可惜了。” 他说:“我只喜欢约炮。” 林北生简直无话可说,索性直接走掉了。 与其说不欢而散,不如说是林北生落荒而逃,二十分钟后,门铃又响了。 想必还是林北生,周青先坐在原位绕着自己头发玩,为他折返一事生出几分鄙夷。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