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二人,她的双手握在他的肩头,乳肉摩擦着他的胸膛,颤动的臀部更将他紧紧包裹,可图卡娜却不止一次地感到陌生和遥远。 他在黑魔王面前是个彻头彻尾的食死徒,可在邓布利多面前,相较于其他人,他没那么像一个凤凰社成员。若他能骗得黑魔王或邓布利多的信任,更能够轻松骗得过她,她只是个自以为是的小女孩。 猜忌如同细小的尘埃,躲藏脑海在难以清除的缝隙中。图卡娜狠狠地骑着他,让他的热度每次都深深撞入自己的小腹,即便她的大腿已经感到了酸痛。她明天走路可能会打颤,图卡娜自嘲地想。她把一只手伸到二人隐秘的交接处,按揉着自己甜蜜的小结,湿气在她的手上逐渐积累。汗水将她的皮肤染亮,她鬓发散乱,气喘吁吁,脸颊的红晕一路向下眼神到乳房。 斯内普也没有体面到哪里去,汗水让他的黑发停留在脸侧,他的阴茎紫胀、血管暴突,阴囊弹跳着拍打她的屁股,他应当欣赏她这副肆意妄为的模样,不然他的腰间便不会冲撞得如此激动。 斯内普沉默地喘息着,“你在看什么?”他突然急促的问。 哦,他发现她在偷看他们在玻璃上的影子。他会喜欢听到什么样的回答?一个男人会喜欢听到什么样的回答? “我喜欢看你操我。”于是图卡娜说道,将这句话说出口比她想象得要容易。 他闭上了眼睛,喉咙里滚动出一声低低的咆哮,他的双手掐紧了她的腰肢,又快又深地将自己的利刃插入一个同样情欲翻滚的巢穴。 他眉头紧皱,阴茎抽搐。若他此时的快乐也是假装出来的,那就太可怕了。 “你忠于谁?” 图卡娜问。 斯内普骤然睁大了双眼。 “你忠于谁?”她再次问道,即便她在他锋利的目光下想要立刻夺路而逃。 “你之前问过这个问题,我已经给了你答案。”几个呼吸之间,男人平复了喘息的胸膛,他的目光十分刺眼,脸上的表情难以捉摸。 “我想要你现在的回答。”图卡娜说,“我现在已经知道了德拉科·马尔福的企图,而你曾说过会助他一臂之力——我对这些全部一清二楚,我需要一个合理解释。” “我无需,也永远不会给你所谓的‘解释’。”斯内普一字一句地说,双腮咬得很紧,他好像一个字也不愿意多谈。男人们总是回避问题,女人们时常喋喋不休,她突然笑了一笑,想到了韦斯莱太太和韦斯莱先生。 沉默的高墙阻隔了他们,只剩下燃烧的空气似乎噼啪作响。 “你到底希望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我做得还不够多吗,女孩?”斯内普突然开口,“不要指望别人会答应你的所有要求,更何况你的要求愚蠢、多余,并且有可能害死你自己。你应该感自己的无知。”他的讥嘲令人心惊胆战。斯内普一把推开了她,黑色的眼睛严酷无情,他下手不狠,却像是一记重拳,他粗糙的指腹有如火炉中的余烬,烧得她双肋发疼。 图卡娜跌坐在地毯上,她的穴口无法很快地合拢,白沫沾在她的阴户上,又很快流向大腿。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钉着她的裸体,但图卡娜从中看不到欲望。 “可我是你的妻子。”图卡娜冷静地说,“从自身安危考虑,我也无法将你的行为置之度外。” “但看看你现在做的事!”她的话引起了斯内普更为激烈的反应,男人瘦削的脸扭曲了,刻薄话从他口中吐出,“指望用身体套我的话?你是在用身体做交换?你当自己是什么,一个小酒馆里的婊子?” 听听,这话多么狠毒,他的嘴总是令人伤心。图卡娜吞下自己的眼泪,她不需要甜言蜜语,那是愚蠢的小女孩才会想要的东西。如果他以为这样能使她难堪,那他就错了,她才刚刚发现这场成人版过家家游戏的乐趣。她是偷了腥的猫儿,初尝男欢女爱的甜头,只恨自己没有胆量每晚都溜到到地窖中,用裙摆斯内普绊倒在床畔。如果能够从中换取一点有用的信息,那便是额外的好处。 猜疑和质问非她所愿,她和所有姑娘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