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一个奥利凡德婴儿便令他如此屈辱?那么面前这个男人当初又为何选择挺身而出与她结婚? 图卡娜感到自己胸中已经燃起愤怒的火种,或许愤怒的种子早就存在了,?“这是你身为丈夫的义务。”她在他耳边说道,将手指伸进了男人的衬衫下摆。斯内普一动不动,图卡娜向他的脸上望去,看到了一双在绝望中发亮的黑眼睛。 她的胸脯紧紧地压着他的胸膛,男人的每一次呼吸都在她的掌控之下,她的乳尖像两颗硬硬的小葡萄,暗中在他的手臂和前胸拂过,拉文克劳总是有很多的方法,光明正大或是来路不明。 “我有拒绝的权利。”斯内普的喘息竟有朝一日如此脆弱,一时间她竟怀疑面前之人傻得无可救药。 图卡娜的手继续向下探索,尽极温柔,她可以有很多温柔,甚至也有很多爱。她故意略过男人的阴茎,向柔软的囊袋袭去,他的阴囊褶皱而温暖,如同一块温热的绸布,男人真是奇怪,最坚硬和最柔软的地方竟长在了一起。 他的阴茎坚硬而滚烫,令她新奇又惊讶,那东西高高向上挺起,胖胖壮壮地贴到了肚皮上,引逗得人伸手上前紧握,“这是怎么回事?我认为你已经过了说谎的年纪,”她戏谑地补充,“斯内普教授。” 他长得没那么不堪,图卡娜突然发现,男人冷冰冰的脸变成了一种坚毅,突兀的鼻子变成了一种性感,漆黑的发帘变成了一种风格。她突然想吻吻他苍白的嘴,可是又不敢,于是这个想法一生出便被她掐灭了。 她的手来回摩挲,温柔又坚定,或是时而轻柔时而用力,引得铃口吐出许多透明的涎液,引得他腰间连连挺起。 图卡娜跨坐到他身上,她似乎已经看清当她强硬地进攻时男人反倒会变得迟疑和虚弱,仿佛不敢相信她的力量似的。男人都是如此,斯内普也无法例外,图卡娜分开自己的臀缝,将男人圆润的顶端纳入自己潮湿的穴口,随着重心的下沉,图卡娜感到自己被撑得如此充实,令她一个字也说不出。 “你这个白痴!疯子!”男人叫嚣,不过图卡娜笃定那只是在虚张声势,她试着摇动自己的髋部,试着效仿他之前在她体内挞伐的情状 她看到邓布利多东躲西藏,经常不在学校,学生们都对此议论纷纷,他到底是干什么去了?她看到凤凰社的力量左支右绌,而黑魔头正蒸蒸日上。不要向我保证或解释什么,因为你无法保证,图卡娜心说。她喘息着,起伏的腰部带起一片激烈的水响,这比前两次容易多了,她不再感到疼痛,一丝都没有,似乎所有痛苦都离她而去。 她不是什么奥利凡德的继承者,不是食死徒和凤凰社所争夺的一块肉,她就是她自己,这让图卡娜感到有些得意,她能够支配自己的身体,可以掌控自己的情欲,在她身躯所构筑的宇宙中,她自己就是梅林。 她凶狠地向他的耻骨碾去,“给我吧,西弗勒斯,给我我想要的。”她在祈求的同时命令。 他的阴茎一下下地抽搐着,似乎在将自己温热的种子推向深处 什么生死存亡、胜利名誉,一切皆成了泡影,唯有此刻欢愉才真真切切。“我感觉……”图卡娜的双唇颤抖着,她感到力量在血管中蔓延,她看到广阔无垠的喜悦。 —————————— 西弗勒斯 她细长的手指毫无章法地在他的胸膛和腰间乱抚,带着一种原始的情欲的力量。 她年轻的蓝眼睛里敏锐而热切,又有深埋的痛苦熠熠闪光,她鼻梁和脸颊的所有线条褪去了孩童的圆润,过早地染上了故事性的沧桑。 自从带上食死徒的面具,他的五脏六腑也似抛却了情绪的波动,变得愈发如石质般坚硬,西弗勒斯?斯内普有一副金属般的肺肠,自此他的生活中除了利弊权衡,便只剩下戾气与怒火。他时常紧闭的嘴唇,无法诉说他同样隐忍着刺痛和幻灭。 他知道自己的脾气难以令人忍受,而她却依然步步逼近,她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