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屿见他真的生气便不敢再闹,动作迅速地将身下那物从他体内抽了出来,而后侧身躺了下来,伸了长臂搂住沉墨的腰肢,将脸埋进他的颈窝。 沉墨感受到体内那物的抽出,泻在他身体里头的那些白浊没了阻拦便争先恐后地往外流了出来,顺着臀缝滑向大腿。 他不由面色难看起来,忍不住掐诀给两人都施了个净身术。 白屿知他向来爱洁,也没有多余动作,只紧紧拥住他。 片刻,白屿突然道:“师兄,我们结契吧。” “?!”沉墨怔住,缓了好一会儿,“为,为什么要结契……” 白屿瞧见他微微发红的耳尖,不由凑上前去轻轻吻了一下。 “我与师兄两情相悦,为何不?” 他的语气听上去十分理所当然。 “谁,谁与你两情相悦了!” 沉墨反驳,微微偏了头,身体也转了过去,试图离白屿远些。 白屿垂眸看着他红得滴血的耳尖,低声笑笑,凑在他耳畔低声耳语:“你呀。” 说着,他环在沉墨腰间的手便顺着沉墨的腰线滑了下去,轻轻握住沉墨腿间的软物。 “唔……” 耳后热气滚烫,那灼热的指尖滑过敏感的腰窝握住自己胯间的脆弱之处,沉墨不由微微躬身低喘了一下。 “师兄……”白屿轻轻靠在沉墨耳侧低语,舌尖微微舔舐着他耳后的肌肤,“你不愿意与我结契么?” 同时,他下方的手也轻轻拨弄着沉墨的玉茎,被微凉的手掌覆上,动作一顿。 “别,别动……”沉墨伸手握住白屿不太安分的手,“你可想好了?” “师兄,我做梦都想同你在一起……你愿意么?” 白屿将他的身子掰了过来,一手握住他的手掌,一手扣住他的后脑,一脸认真地看着他。 沉墨对上他写满认真的眼,微红了脸,却是不忍别开目光,只抿唇不语。 且不论他们同为男子。 自古以来,更是从未听闻有妖族与人族结契的事例。 人与妖自古以来的对立关系,似乎是一道鸿沟天堑,将他与白屿分隔开来。 他自认并无与世俗之见对抗的勇气。 但……若对方是白屿…… 沉墨微微垂眸,半晌未给出答复,一副还在犹豫的模样。 白屿不由紧张起来,发顶狐耳轻轻颤抖,连呼吸都停滞了。 他的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沉墨,生怕错过他的任何回应。 明明心里急得发疯,心脏剧烈跳动得似要从心口蹦出…… 他却还是安安静静地等待着,并未开口催促,更不愿意强迫他。 半晌过后……也许只是片刻。 沉墨终于抬眸对上他的目光,眼底写满温暖与坚定,似盛满星光熠熠发亮。 而他唇边扬起的笑容更是灿若春晓,足以令冰雪消融,万物复苏。 接着,一道清朗温润的声音轻轻缓缓地落在白屿的耳畔: “好。” 白屿一瞬间忆起幼时初遇的师兄。 那时的师兄白衣胜雪,乌发如墨,身姿俊秀如竹,芝兰玉树,像画中走出的仙人。 他甚至记得—— 那时他不慎摔倒在地,而师兄用微凉的手轻轻将他抱起时,唇角勾起的弧度。 那一瞬间,天地失色。 而他的眼中,也唯余师兄一人。 直至现今。 直至他身死道消。 接着。 沉墨眼睁睁地看着白屿,就在自己开口应下对方的刹那。 那双碧绿的眼眸在一瞬间覆上了一层朦胧水光。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