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随即一颤,指下娇软之处微微嚅动。 他的喉头‘骨碌’一动,神情有点狌狞,咬着她的耳朵哑声道:“小心肝儿,老公尝过你上面的小嘴,尝过你下面的小嘴,滋味皆是绝妙,唯独后头这小玩意儿没试过。桢桢呢,是天上的仙子,身体每一处都是晶莹成型,巧绝天工。今儿就让老公尝一尝这里,想来定然能叫老公爽得欲生欲死。”一面说,一面缓缓地挺进一节手指。 维桢又惊又疼,还有种隐秘的羞耻,以及对未知的惶恐,忍不住“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微仰起的脸庞素白,小小的身体抖抖擞擞,似被劲风扑过的柳蒲,单薄无依。 沉飞的瞳孔激烈地收缩,仿佛被谁在心脏捏了一把,酸酸软软的不太好受。强壮有力的手臂却反而将维桢霸道地环得更紧,手指没再动,也不拔出来,“小宝贝儿,我也不忍心逼你。你乖乖听话认错,老公就饶了你,嗯?” 维桢转过头,杏目含泪,清润似水洗过的琉璃,“沉飞,我怕。”含糊其辞地盼着他心软。 沉飞不吃这一套,却不妨碍他色授魂与地轻抚维桢的眼睑,“小浪货,就会勾引老公,不是上面流水,就是下面流水,哈哈,老公都喜欢,喜欢得不得了。”他亲狎地弹了弹维桢的小脸,“桢桢怕什么?是不是怕老公像玩儿你前面的小穴那样,把后面这小东西也插成一个洞?老公有多粗,桢桢自然心中有数。”欺她纯稚无知,吓唬道,“后头跟前头结构可不大一样,捅得多了就再合不拢,只能天天露出个小洞等着老公操你。” “不要,我不要这样!”维桢骇得魂慴色沮,白着脸儿,扯着他的臂央告道:“我错了,再也、再也不敢了。你出来好不好?我疼,我害怕。” 沉飞登时脸色温霁。 小丫头身子本就荏弱,又初经人事,短时间内哪里经得住这些花样,他再神往,也不至于现在就在维桢身上猎奇作乐,于是小心地将手指撤出来。 维桢一再妥协,委屈极了,又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沉飞搂着山洪暴发的小丫头百般哄劝抚慰,情真意切地许下了种种承诺,待至她平静下来,又半诱哄半强迫道:“好了,不许再哭鼻子了。还有呢?桢桢知道老公想听什么话。” 维桢转头呆呆地盱视他,肤色澄澈,眉眼如画,秋波澹澹,十分堪怜。 沉飞着迷地与她对视,已顾不上催促她。 “桢桢,你生得真好看。”沉飞渐渐情动,低下头欲吻她。 维桢心里恼他,一下子回过神来,下意思地撇开脸避过。 沉飞脸色一僵,紧接着冷哼一声,目光有点峭厉,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她的小屁股。 维桢的身子颤了颤,只好低下头细声道:“我以后都听沉飞的话,不会再闹着要回罗霂兰,更不会再偷跑了。” 沉飞搬开心头大石,暗暗舒了一口气,视线落在她颓惫的小脸上,那双漂亮得令心悸的杏眼泪花闪烁,仿佛随时要哭出来。 沉飞心里有点窒息似的闷痛。他其实并不忍心对维桢威胁利诱地耍手段。她经历了丧母之痛,又被自己用强,桩桩件件,平常的女人尚且难以难受,何况这样一个蓄意被养得荏弱天真的小孩子。他恨不能将这世间最好的一切都摆到她脚下,讨她的欢喜。 然而事涉方瑾儒的空难,他连一丁点儿风险都承受不起。 这几年内,维桢绝对不能与罗霂兰那边的人与事有所接触,遑论归国返家。他要彻底绝了她的心思,最好叫她想都不要再想起。孩子忘性大,她自己先答应下来了,轻易就不会再提起,身边人也闭口不谈,慢慢的,这小孩儿也就浑忘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