苞随之绽放。 他的视线落在最深处,入口紧闭,米粒小的一点,粉光脂艳的色泽将沉飞刚刚平息的欲望轻易地再次勾起。 沉飞用指腹沾了些自己的体液抹到那处,略作踯躅,便不由自主地往内按了按。 维桢轻呼了一声“疼”,扁着嘴拨开沉飞的手,身子一转趴伏在床上,圆翘夭饶的臀瓣巅巍巍,白如玉酥,撩人之极。 沉飞一愣,随即低声笑起来,大手在她臀部充满肉欲地揉搓了几把,支肘半压到她身上,胯部贴着她弹性十足的臀肉,渐渐抬头的器官随即抽痛了一记。 他的声音异常嘶哑潮腻:“宝贝儿,怎么漂亮成这样?老子真想操你,让我插进去好不好?老子想干你的小穴。” 维桢浑身一僵,咽泣了一声,用力摇了摇头,紧紧合拢双腿,将脸埋进枕头里不声不响。 维桢病着,沉飞这种时候哪里敢动她,不过是调调情,占些口舌便宜罢了。维桢如此抵触,沉飞心中既黯然又焦烦。他满心切盼着维桢尽快恢复,好拉着她夜夜春宵,寻欢作乐,又担心小丫头暗怀恨意,不肯原谅自己。 事实证明沉飞并非杞人之忧。随着维桢精神渐渐好转,她的态度变得疏离起来。 沉飞让维桢吃了偌大的苦头,理亏在前,再不悦也强忍着情绪,低首下气地安抚照顾她。 一周之后维桢总算彻底痊愈,不再需要卧床休养。 沉飞仍习惯性地端了早点到床前,有荤有素,有粥有面点,尤其是一碟子香煎糖糕,一片片晶莹如琥珀,清香扑鼻。 维桢扫一眼托盘,低声道:“辛苦你了,我现在不想吃东西。”转过头怔怔地望向窗外,几缕明光泻落在她脸上,肌肤清透如水,光影之下有种冰寒雪冷的漠然。 维桢连一眼都不看自己! 沉飞难受得像被人在胸口重重地捶了一拳,顿觉气喘不顺。 他拧着眉盯了维桢一会,见她不哭不闹,神情有些恍惚,侧脸的线条钟毓濯秀,几颗精巧的贝齿咬了咬唇,本就秾艳丰满的下唇益发潋潋流丹,风致楚楚。 沉飞心中有点发堵,又有点柔软,长长地舒了口气,将那股无名火遏制下去,随手搁下托盘,走过去坐到她身旁,伸手环着她的肩膀,温言道:“桢桢,你病刚好,不吃早餐怎么行?如果腻味这些,我去给你做点别的,好不好?” 等了半晌,维桢仍是一言不发。 沉飞长吁短叹,待要再劝劝她,一低头,目光掠过那淹淹润润的小嘴,喉头动了动,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心猿意马地吻上去。 舌头刚探入对方口腔,维桢立地回过神来,眼圈一红,伸手推开他的脸,颤声道:“不要碰我,不许你碰我。” 沉飞神色略滞,勉强笑了笑,扯下她两只小手攥在掌心。 维桢用力将手抽回。 沉飞皱了皱眉,再次去握她的手,不松不紧地拢住,忍气哄道:“好孩子,我没有要欺负你的意思,不过想亲亲你而已。桢桢,我爱你,不用害怕的……” 维桢玉润冰清,气息如麝如兰,沉飞急不及待要一亲芳泽,再次尝试着吮吻她的唇。 “不要,不要,我不喜欢,走开,不让你亲……” 沉飞蹂躏了自己一整晚的情景,如同走马灯般在眼前闪过。维桢年幼不经事,被侵犯后就跟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似的激忿填膺,受不了沉飞接近自己,抽咽着,鸟啼花怨般往床沿挪动。 沉飞追过去搭着她的小臂,劝道:“桢桢,好孩子,别闹了。我不碰你总行了吧?咱们心平气和地说说话。” “我讨厌你,这辈子都不想跟你讲话。”维桢使劲甩开沉飞,小手往后一挥,不偏不倚正正扇在他脸上,‘啪’,戛玉敲冰般清脆。 维桢情知不妙,惊呼一声,手脚并用迅速往外爬去。 “操!作反了你?”沉飞拿舌头抵了抵口腔被打的地方,面如寒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