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肉自他指缝溢出。 维桢经受不住,哭哭啼啼地推打他,嘴里直嚷疼。 沉飞忙哄她,“别哭,心肝儿,别哭,老公吸一下,老公帮你吸吸奶儿就不疼了。”说着便叼起一枚小乳尖儿,连着周边大片嫩肉含进嘴里。 他吮得颇为使劲儿,也是疼的,偏又十分刺激,酥酥麻麻,彷佛通了微电流,快感慢慢连成一片,下面的小口也抽搐着不住蠕动,维桢不禁蹬着腿儿,娇滴滴地呻吟起来。 沉飞狂喜,“这么喜欢老公吃你的奶儿,嗯?被玩儿了奶儿,宝宝下面就流水,都湿透了,咬得又紧,老公舒服死了。”又去含她的小嘴,给她喂了点儿口水,“小宝宝爽不爽,老公把你也插舒服了,是不是?喜欢老公这样操你么?” 维桢困惑地微微侧着小脑袋,一派娇痴地凝眸于他,仿佛在努力地弄明白他的问题。 “怎么这样招人疼?乖宝,漂亮小宝宝,你下面的小洞真够小的,勒得老公又爽又疼。老公给你插松一点儿好不好?弄大一些,往后再操你,就不会总是疼得哭鼻子,叫老公心疼的了不得。” 维桢听不懂这些下流的荤话,瞳仁一清如水,一只玉兰花似的小手软绵绵地抚上他英俊凌厉的脸庞。 沉飞心中酥麻,一把抓住她的小嫩手含进嘴里,逐根手指舐了一遍,双眼如痴如狂地与她对视,“桢桢,你爱老公吗?” 维桢浓密的睫毛动了动,脸上疑惑之色更甚,一双大大的杏眼澄澈得似蕴了两汪世外之泉,不染半点红尘俗事,冉冉悠悠地一荡一荡。沉飞甚至能清楚地看见自己正投影其内。 求而不得的热切和痴心妄想的贪戾同时激生,沉飞又是爱又是怨,呲着牙,哑着音,连连追问,“桢桢,你也爱我的对不对?说,说你爱我,小乖乖,快说来让老公听听。” 维桢的脑子混混噩噩转不过弯来,又被沉飞贪惏无餍的眼神吓得小脸发白,只好点了点头,顺着他的意思“嗯”了一声,细声道,“爱、爱的,我爱沉飞。” 知道她可能言不由衷,沉飞仍激动得瞳孔紧缩,喉结滚了又滚,满腔无处宣泄的爱意尽数转为如火如荼的欲念,漫天掩地燃烧起来。 “好乖,桢桢,乖宝贝儿,我爱你,爱死你了,老子他娘的爱死你了!”他喘着粗气,又急又重地胡乱吻在维桢脸上。 维桢吃疼,缩着身子躲避。 沉飞大笑着轻轻地拍了拍她精致得不可思议的小脸,拿起剩下的半瓶酒一股脑儿饮个精光,随手丢到地毯上,然后把湿淋淋仍沾着血丝的硕大家伙拔出来,将维桢翻过身去,逼得仓皇无措的小人儿匍伏在自己胯下。 腿根和洞口被俩人的体液红红白白地糊了一大片。沉飞怕她不舒服,撕了点儿纸巾帮她擦了擦。 就这么几十秒的功夫,本被他撑作一个骇人圆洞的穴口已完全收缩回去,只是被挞伐得狠了,浅粉的色泽已变为赤红,周遭的毛细血管被撑得太严重,沁出了密密麻麻的小血点,呈现出一种残忍的惊人艳色。 沉飞的眼都烧红了,“操!这他娘的压根就插不松,活脱脱就是一只狐狸精!” 他欲火腾天,早顾不得怜惜维桢,直接拿手将那娇幼得不可思议的小口蛮横地拉扯开,欺身上前,青筋盘错的黑紫巨物抵着红肿得可怜的小洞,在维桢凄厉的惨叫声中,再次捅开紧密相合的皮肉一插到底,随即舒服得长长一叹。 维桢痛得几乎晕死过去,小脸无力地伏在床上,冷汗和眼泪把床单打湿了一大片。 沉飞早爽得忘乎所以,大手没轻没重地掐着维桢细软的腰肢,在她崩溃的垂泣和微弱的反抗中,蜂狂蝶乱般任着性子取乐。 之后的事情便有点失控了。 沉飞完全记不清自己到底做了几回。 他大半年来为开元立国与迎娶维桢做准备,忙得不可开交。维桢丧母,情绪低落,他也不敢过于造次,基本处于半禁欲的状态。这会儿喝得微醺,又是与自己垂涎欲滴,恋之若狂的女孩子初次结合,那股子奋亢激狂几乎可毁天灭地,精力更是充沛得难以想象,一直胡天胡帝至次日破晓时分,才遂心满意地从维桢身上爬下来。 维桢两颊弥靡着不健康的红晕,双目紧闭,气息惙然,眼睫毛和鬓发被泪水和冷汗浸润透了,湿津津地贴在憔悴异常的小脸上。 沉飞拿热毛巾细心地将她狼藉不堪的身体拭擦一遍,然后搂着她躺到床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