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变,竟开了一点儿窍,对他俩生出一丝半丝相思之情?否则何以默许了当下放肆的行为? 这样的念头如同熊熊烈火上浇了一大勺油,烧得二人火灼火燎,理智全失,变本加厉地搓揉着她泻火。又各自扯开裤链,两根巨物毫无羞耻地昂然挺立,吐着小股小股的浊液,突突乱跳着杵在心爱的女孩儿身前,麝香般的咸腥热气把空气都炙烤起来。 一人捉了她一只腕白肤红的小手,半强迫半诱哄地引着她帮自己套弄纾解,最后不约而同地粗喘着喷洒在她晶莹娇挺的胸乳上。 发泄的时候头脑空空,孽根充血,待回过神来,两颗心都是七上八下乱蹦着不敢归位。 沉飞把一昧低声呜咽的小宝贝儿抱起来柔声劝慰,蒋晗熙端了盆热水来替她仔细清理。 俩人打量维桢虽萎靡不振,却不似情绪失控的样子,不禁面面相觑,既欢喜,又隐约有些异样,乃至晚饭时候,才终于觉出不对来。 席上有道百花酥,制作成各式花卉的样子,大小正好一口一只,花瓣片片清晰,酥皮层次分明,薄如蝉翼,别致优美,是一道极为精巧繁复的花式中点。 蒋晗熙用了两枚,见维桢不住地瞥过来,便坏心眼地夹了一枚搁她唇边。 维桢咬了一小口,两道秀气的眉毛随即蹙起来。 蒋晗熙刮了刮她的小鼻子,正要把剩下的自己吃了,谁知维桢竟就着他的筷子,把余下半只都含了去。 这下连沉飞都放下了筷子。 能端到他们面前的菜肴就差不了。这道点心酥松香甜,别有风味,不过酥点是用油酥面制成,再经清油炸过。维桢向来吃不得油腻之物,又娇生惯养,尝过不喜便不会再碰,何曾如此勉强过自己? 蒋晗熙脸带忧色,蹲到她跟前,摊开手掌,道:“小宝贝儿,晗熙哥哥逗你玩儿呢,怎么就都吃了,等会肚子不舒服怎么办?快吐出来。” ‘啪嗒’,一滴泪打在他的手心儿。 蒋晗熙的心尖儿都跟着颤了颤。 “客随主便……寄人篱下,不好挑食任性的。” 沉飞与蒋晗熙遽然变色。 沉飞一手将维桢抱过来按到自己膝盖上,“桢桢,怎么突然说这样的话?”他神情一厉,“谁到你跟前嚼舌根了?” 维桢垂着脸低声道:“没人跟我说不好的话。”抽噎了两声,艰难地接着道,“妈妈不在,我没有家了……我在这里是客人,不能使小性子,叫人生厌……” 母亲离世,这方天地彷佛都换了日月,她成了无根的浮萍,没有家,没有依仗,没有退路,找不到一点归属感。 方瑾儒将女儿看作自己在这个无所依归的吊诡异世的锚,其实她何尝不是女儿在人世间的心之归处。失去母亲,天大地大,维桢不过一介过客,再也没有了容身之所。 丧母之痛,呕心抽肠,维桢荏薄的身子不自觉地微微打起摆子。 她的话颠叁倒四,语焉不详,然而两个男人知她甚深,一下子明白了她的意思。 沉飞喉头哽涩,两耳轰鸣,想到那一迭连着一迭来自罗霂兰帝国皇室的公函——恭迎罗霂兰嫡长公主维维安娜.垌文迪许归国参加其母文德昭圣皇后方瑾儒的国丧仪式。 差点控制不住蹲下去抱住她的双腿向她致歉,祈求她的原谅。 “小宝贝儿,这是什么话?伯母虽不在,我和晗熙都陪着桢桢呢。”沉飞暗哑着喉咙哄道,视线不着痕迹地一偏,与蒋晗熙血丝网布的绿眸正正对上,突然心念一动。 “桢桢,”他攥紧维桢微颤的一双小手,似是捉住一对试图突围而去的孤雁,“你不是客,你是我沉飞此生最重要的女人,是这座司令府,乃至整个伽利斯联邦的女主人!” 他将额头与她的轻轻贴在一起,柔声道,“小宝贝儿,我们结婚好不好?我俩本就是情侣,情投意合,水到渠成。名正则言顺,往后你再不必多心。横竖还有一年多点儿就毕业,不碍事儿的。” “桢桢,我爱你,沉飞这一生,只爱你一人,永远都不会改变。这些年,我盼着你成为我的妻子,都快疯魔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