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脏的裤子,抱起维桢,爱怜不已地吻她。这次终于不需要浅尝辄止,含了娇娇软软的小嘴,吮尝了许久,又半诱劝半威逼地哄得迷迷糊糊的小人儿掀开了一点儿唇肉,立时从紧密相贴的缝隙里顶入自己湿漉漉的舌头。 唇齿相交,水声淋漓,伊丽亚利勾着维桢凝脂般的舌尖儿,贪婪无度地又吮又嘬。 这小东西哪哪都又香又甜,连口水都蜜似的可口,偏驯服得跟樽冶丽绝伦的小人偶娃娃一样,乖乖地微张着小嘴,让他肆意地舐遍她芳馨细嫩的口腔内壁。 他心火烧得几乎冲上云霄,嘴里热辣辣地往外喷气儿,既疼爱她,又差点遏捺不住冲动要将她摁倒在床强行占了去。 偏已对师父承诺不动她,且实在怜惜她丧母之痛,下不了狠手,只得一面搓揉再次硬挺起来的家伙,一面捏紧了她小小的下巴核儿,恶狠狠地吸吮她嘴里甜丝丝的涎液,鼻端全是带着幼儿奶味的奇妙香气,耳畔是小女孩儿因他越发不知节制的举动而逸出的娇滴滴怯弱弱的啜泣,刺激得他神魂都狂乱了。 他从来不曾如此纵情地亲吻维桢,心理上的满足甚至超越了感官的享受,第二次喷射出来的时间并没比一次长多少。 高潮的余韵一阵阵地从脊椎尾往上激串,他爽得连脑子都不知道搁哪了,餍足地拥紧维桢,不停地急促粗喘,嘴里热腾腾地冒着湿气,“心肝儿肉”“乖宝贝儿”地胡乱喊着,跟条巨型狼犬似的凑到她雪白微凉的肩颈乱蹭乱嘬,随后又想亲她白嫩的小脸蛋疼疼她。 伊丽亚利是个体格强壮、体能奇高的成熟男人。他自觉时间不算很长,维桢的小嘴已被吻得红肿,脖子又酸又僵硬,舌尖火辣辣地刺疼,整个口腔全是血腥味儿。她是个经不住疼痛的孩子,又是惊惧又是羞恼,抽泣着撇开小脸不让他碰。 伊丽亚利哪里受得了她这个态度,忙追过去赔身下气地哄劝,又恬言柔舌地与她诉衷情,“小宝贝儿,别生学长的气好不好?我实在是太喜欢你,太想你,才会一时孟浪行事,绝不敢存心欺辱。宝贝儿,这四年来我没有一刻不在念着你。” 他脸部轮廓的线条日渐硬朗分明,早已长成一名顶天立地,饱含成熟魅力的强大男人,然而一双幽蓝的浅淡瞳仁注视自己心爱的女孩儿时,仍载满了少年人诚挚纯真的爱意,“维桢,我心里自始至终唯有你一人,东海扬尘,世事变迁,我对你的爱,永远都不会动摇。” 维桢对他亲近怜惜,却实在无甚爱意,怔然与他对视片刻,拒绝的话到底不忍道出,颇有些无奈地抚摩他英俊得邪性的脸庞。 伊丽亚利享受着几根细软的小手指在自己皮肤上划过的绝妙触感,低笑几声,一口含住她几近透明的小耳珠,沙哑着音道,“心肝儿,我是个有正常需求的成年男人呢,自从遇着你,再也没有碰过其他女人一下。”语调里掺上潮腻的欲念,“我只有想着我的维桢小学妹,才会硬起来,才能射出来。” 维桢雪白的俏脸点染丹铅,既臊得慌,又有些过意不过。饶是她再单纯,也知道,“我没有叫你替我守身如玉”这样的话,在当前情景说出来是何等伤人。 便转过头,低声道:“我不恼啦,学长莫要说这样的话。”到底气不过,道了句,“我嘴里都流血了,好疼的,你也不知道轻点儿。” 伊丽亚利神魂飞越,盯着她朝霞映雪般的绝色小脸,“小宝贝儿,跟沉司令与蒋公子一块住了好几年,怎么还这样容易害羞呢?太可人疼了。” 情知二人尚未真正动她,一时百爪挠心地燥闷难耐,低喘着将大手覆到她腿间,“嘴里出血了?小东西,我还嫌不够呢,真想插进去操你,叫你这里也为我流血。” “你再说这种混账话,我就不理你了。”维桢丢开他的手,韶羞地别过脸去。 伊丽亚利不以为忤,一昧着迷地逡巡着她稍染腥红的秀靥,心中情动不已,扳过她的下颌,在她拒绝前含住她微翘的红唇,大口大口地哺了自己的唾液过去,逼着惊皇失措的小人儿仰起头不停地往下吞咽,纤长柔美的颈脖小幅度地起伏,这种微妙的律动看得伊丽亚利如痴如醉。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