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过留影,做过的事会留下痕迹,死遁并非万无一失。 他是垂涎维桢没错,然而比起一时占有维桢的欢愉,能长久地拥有她,掌控她,将她永永远远留在身边,方是重中之重。 后背冒出一片白毛汗来! 维桢终于缓过一口气。 她这会儿又疼又怕,且又被酒精灌得醺然,早忘了对尊长的忌讳,小手抖栗地扯着沉飞的手臂,断断续续地颤声道,“莱昂叔叔欺负妈妈,为了安抚妈妈,让我转学回罗霂兰……我不想你和晗熙哥哥伤心,央告妈妈说服莱昂叔叔准我返回联邦……妈妈只要求我毕业之后归家陪伴她,其余事情都随着我。你、你跟晗熙哥哥说过的,尚有五年时间,这件事不需要我操心,我就应下来……我真的有听你们的话,你就饶过我这一回好不好?我好疼,好害怕啊,沉飞,求求你,我以后会乖的……” 诚然其母方瑾儒绝对不可能改变心意,这些却不是她一个心智幼稚的小孩子能置喙的。 恍若一道惊雷当头打下,沉飞怔愣了一瞬,回过神来,不禁生出些许悔愧,加之顾忌良多,连忙小心翼翼地从维桢身体退出来。 维桢恍若绝处逢生,余疼犹在,小小的身子呜咽着蜷作一团,鬓发湿漉漉似从水中捞出来的一般,她勉强仰起脸,畏怯地揪住沉飞两根手指,“你原谅我啦?不生气了?” 沉飞现在自然知道她其实没做错什么,连之前说家里长辈有事耽搁了的话也挑不出毛病来,并非存心敷衍。 结合维桢的话,他用脚趾头猜都知道是莱昂.垌文迪许对方瑾儒用强,回过头来就拿人家的女儿去讨好方大美人。此等私密之事,以维桢对其母的尊崇,清醒的时候确实是难以启齿。又想到自己对方瑾儒的各种充满恶意的揣测,饶是他脸厚如墙也禁不住面上一热。 听她求饶,不禁愕然了一瞬,随即疼怜交加,正待安慰她,倏的心念一动,便将怜爱不舍先尽数压下,居高临下地逼视着她,淡淡道,“我可以不生气,也可以原谅你,只要桢桢肯听话。” 维桢如今打从心底里惧怕他,低声应道:“我都听沉飞的。” “你往后都跟我住一起,不许再提回宿舍的事。我会信守承诺在结婚前不真正动你。” 维桢蓦地睁大双眼,“可是你答应过——” 沉飞晃了晃食指打断她,“桢桢答应我的事做到了吗?” 维桢咬着唇一声不吭。 沉飞沉促一笑,凑到她耳畔哑声道:“宝贝儿,你可以乖乖应承了我,彼此脸上都过得去。也可以等我把你操得叁天叁夜下不来床,不还得老老实实跟我住一块儿,嗯?”大手带着惊人的热力贴在她腿间,突然重重地揉了一把,手上温腻如水的触感让他回味起方才自己前端一截挺进她那销魂的小身子时激昂的快感,气息渐渐粗重起来,手指下意识地往内探去。 维桢的脸色‘刷’的一下惨白如纸,张皇地颤抖着手去拽他的大手,“不要,不要再弄了,我答应你就是了。” 她就是个单纯烂漫的小孩子,遭到男人侵犯本就惊怖交加,又被迫答应下违心之事,一时委屈难过得浑身直抖,头目森森,几近崩溃地捂住小脸泪如雨下。 长久的心愿达成,沉飞欣悦之下,满腔的爱怜痛惜再也遏捺不住,澎拜汹涌得似要炸开一般,忙不迭地弯腰抱起这委屈的心肝肉,堆迭出千万种柔情小意去讨好哄劝,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