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桢被沉飞出其不意的举动吓懵了,酒一进入食道随即被呛得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 沉飞轻轻地帮她拍着后背,满脸惯宠之色:“傻孩子,悠着点儿喝,谁跟你抢来着?” 维桢再单纯也觉出他的异样来了,心里有点发怵,缓过气便挥开他的手站起来道:“我喝完了,现在可以走了吗?” 沉飞慢悠悠地将空杯子再次斟上,“我什么时候答应过只喝一杯的?桢桢乖,把这杯也干了。” 那只高脚杯容积极大,两杯差不多就是半瓶的量。维桢的酒量浅,一大杯红酒下肚,已是眼饧面红,脚下不稳,哪里还敢再喝? 她往后一连退了几步,满脸戒慎之色,“我不喝,再喝要醉了。沉飞,你快打开门放我回去。”她不知道沉飞有没有更新过大门的密码,就算是旧的那个,她也早忘记了。 沉飞骨节劲遒的手指在桌上重重地敲了敲,语气喜怒不定:“过来!” 维桢反而惴惕地又退了两步。 沉飞额头青筋暴突,一个箭步蹿上前去扣住她的手腕一拽,将她恶狠狠地甩到沙发上,然后纵身压上去。 维桢被摔得目眩头昏,身子刚撑起一点就被沉飞彪壮的身躯严严密密地覆下来,撞得她几乎窒息,喘了几口气,用力地闭了闭眼,焦距才重新凝聚起来,伸手徒劳地推搡沉飞,“你要干什么呀?快放开我。” 沉飞带着酒气的沸热呼吸一径喷在她耳廓,眼神狠戾,语调却柔和得令人毛骨竦然,“干什么?老子他娘的要干你!你是名符其实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呢吧?什么话都敢拿来搪塞老子?老子还真他娘的把你惯出毛病来了!”说着端起杯子含了一大口,扳正她的脸蛋,两个手指在她腮上半寸用力一拧,攫住她的双唇将红酒悉数强灌进去。 喉咙火烧火燎地刺疼,维桢仰起头急剧地咳了几声,顿时泪如雨下,待要哀求沉飞,已被他按住用嘴又渡了一大口酒水。 沉飞无视维桢满脸痛楚惊恐的表情,硬起心肠将余下的酒全部嘴对着嘴逼她喝下去,等完了事,松开手脚站到地上,维桢已然筋疲力尽,只是合着眼奄奄一息地蜷卧在沙发里,不时漏出几声卑屈的抽啜,泪水把鬓发都沾湿了。 沉飞蹲在她身前,慢腾腾地帮她揩去眼泪,“桢桢,你不是想离开么?只要你能走出十步,我就放你回学校,怎么样?” 维桢的小脸被酒气憋得酡红,神情萎靡如一株被暴雨打过的青蒻。听了沉飞的话,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眼皮慢慢揭开,内里水汽氤氲,衬得两丸晶润瞳仁愈发金昭玉粹般勾魂摄魄。 沉飞不由吞了吞唾液,喉头急烈地滚动了一下。 维桢手足发软,头脑被酒精冲得混混噩噩。 她此刻对沉飞栗栗危惧,连一分钟都不愿意再留在这所房子里。晃了晃头,撑着扶手艰难地坐起来。 沉飞站到边上,环着胸饶有兴味地觑着眼睛看她。 维桢摇摇摆摆地前行两步,双膝一软便往地板跪下去。 沉飞已迅若流星地迈步上前,一手将她兜住。 他干脆曲起一条腿坐到地上,让维桢靠在自己臂弯里,屏声息气地眙视着她因醉酒而妖韶欲流的容颜,良久,仿佛情真意切道:“桢桢,你看,我让你走你也走不了。要不今晚就留宿在这里?”伸手去解她的衣扣,“宝宝,你最爱干净了,乘了一整天星舰,又在外面呆了那么久,老公先帮你洗个澡吧?” 维桢摇了摇头拒绝,咽泣着去捉他的手。 沉飞拨开她虚软无力的小手,继续脱她的衣裙,一边把脸绕到正面盯着她的眼睛亵谑道:“哟,到外头野了几天倒成贞洁烈女啦?连碰都不许我碰了?”手指探进衣襟捏住一枚娇滴滴的小乳珠儿重重地一拧。维桢登时疼得惨叫出声。 沉飞狞笑着不轻不重地咬了咬她的耳朵尖,感觉到她不住地战颤,一段白腻秀长的后颈泛起了一片小疙瘩,笑声里添了几分黏浊:“你在老子面前装什么叁贞九烈?你身上哪一处老子没仔细瞧过玩过?宝贝儿,还记得我出任务前那晚吗?你乖乖地躺我身下掰开两条腿任我舐了个遍,当时叫得那个浪呀,水流成河,活脱脱就是一小淫娃,现在才记得要立牌坊,是不是有点晚了?”一边叁下五除二地将她剥得精光。 “我才没有那样!不许你说,不许你说!沉飞你信口雌黄,不要脸。”维桢难堪地噎噎哽哽起来,她的酒气越发上头了,意识已是云雾迷蒙,倒减了几分对沉飞的竦惧,手掌软乎乎地举起去捂他的嘴。 沉飞对维桢的身体比她本人还要明如指掌。他都数不清自己曾神摇意夺地赏玩过这具动人的玉体多少遍,除了没有真正入港,他把能玩的花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