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见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啼哭。 方瑾儒是无论如何不会大哭大闹的。 那心肝儿微仰着小脸,纤长秀眸半阖,内里水波粼粼,流光离合,秾艳的小嘴掀开一点,一双葱尖儿似的嫩手儿扯着自己的衣袖,压抑地,怯生生地小声抽噎起来。 方瑾儒自十八岁那年跟随堕久修炼,时光就不曾在她身上流走过哪怕一秒钟,如今星眸微嗔,娇音滴沥,竟是一派妙龄少女媚态,说不出的稚弱可怜。 往日的方瑾儒,不是冷若冰霜,就是高高在上,与他最亲密情浓之时,也多是清高自持,何曾有过如此示弱妍态? 闵西廷看呆了,直楞楞地,后腰麻的,一连打了数个寒战,差点当场缴了械。 待回过神来,眼底已一片猩红,气息急促粗重的,整个肌肉劲实的胸膛都震颤起来。 “艹!老子他娘的死了都值了!”将她散开的旗袍尽数扯落,翘出一双颤悠悠的嫩乳,白得耀眼,微抖着大手攫了一只,单手差点握不住,触感矜贵得彷佛一碰即碎,心尖儿都随着颤了颤,哪里敢使一点劲儿,只小心地兜着揉捏,又低头叼了一枚淡金色的小奶尖儿,那么点子艳肉,偏嫩滋滋,香馥馥,惹人垂怜地被他含在唇齿间宠爱。 蝉露秋枝般的小情人则蜷缩在自己胯下,两条光艳修长的大腿狼狈地被他顶得分往两旁,露出其间女童般无辜的性器来,小媚洞被残忍地撑开,周围粉嫩的皮肤拉扯得透明,楚楚可怜地吞吐着自己青筋网布的壮硕孽物。 满腔澎拜的爱意俱化作了情欲。 “心肝儿,我插到你最里面了,感受到了吗?我在疼爱你,占有你。瑾儒,你是我的,是我闵西廷一个人的,我再也不许你离开我半步。”粗喘着咬了她的小耳郭不让她躲开,简直恨不得将自己对她绵绵不断的恋慕直接灌进她耳内,塞到她脑海里去,不允许她忽略,不允许她忘记。 急烈耸动间视线落在揪着自己衣袖的小手指上,玉笋芽似的,细细白白,指节几乎透明,洇染出浅浅的粉色,禁不住瞳孔紧缩一瞬,哑着音问她,“心肝儿,真跟个小宝宝似的,怎么突然就这样娇,这样可人儿疼,嗯?让老子怎么疼你才好?” 方瑾儒觉得眼前一切都像蒙了一层纱,脑袋是蒙昧的,迟钝的,似有什么东西隔断了她的心智,彷佛怎么都转不过来。她理不清现状,循着本能娇声细气地哭闹,摇着闵西廷的手,张圆了小嘴只管喊疼,内里的一点嫣红娇舌犹自一颤一颤地抖着,甜润润的芳郁之气扑了闵西廷满口满鼻。 香死了!甜死了! 闵西廷恨不能活吞了她,掐了她下颌,咬住娇软的唇,狼吞虎噬般重重地抵入内,湿漉漉的大舌头勾了那叫人垂涎叁尺的粉嫩小尖儿,旖旎交缠间逼着抽泣不已的小人儿大口地吞咽自己哺过去的唾液。 “我是不是在做梦?老子他娘的是在异想天开吧?”闵西廷第二次进入的时候仍是不敢置信,双臂将个雪肤泛红,梨花带雨的小人儿箍得死紧,唯恐一个不留神,她便消失不见了。 怀内心爱的女人是失而复得,且素性羸弱,闵西廷几乎是以一种战战兢兢,如临深渊的态度去疼爱她,更不敢贪欢,两次之后就罢了手。 方瑾儒爱洁,闵西廷抱了她去清洗,拿大毛巾拭擦过后又不厌其烦地帮她把一头如云秀发绞干吹爽利。自己只是随意拭去水滴,就跳上床去揽她。 极度的满足与欢畅过后,理智渐渐回笼。 他松松地扼住方瑾儒的下巴尖儿,脸上仍带着纵容的笑意,阴沉锐冽的眼眸已习惯性地浮上疑忌之色,目光如电般端详着她每一点情绪变动,语气却是温柔似水,“宝贝儿,我是谁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