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飞目光掠过她踩在地毯上的一双莲足,十个袖珍的脚趾甲泛着莹润的珠贝光泽,状如春笋,白润赢弱,仿佛破冰而出。他的眸色愈发暗沉下来,轻轻咳了一声道:“我先去把地热打开,帮你把浴室温度和水温调好。太晚了,就别泡澡了,成么?”维桢点点头。 沉飞从主卧的卫生间出来,见维桢站在原地,脑袋一点一点正打瞌睡,不由笑起来,走过去拦腰将人举起来。维桢吓了一跳,尖叫一声搂住他的脖子。沉飞一面亲她一面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半新不旧的白色丝绒衬衣,又捏了捏她秀美的脚丫子:“要我陪你一起洗么?” “才不要,我一个人洗。”维桢一口拒绝,想了想追加一句,“你也得洗澡,你到外面的浴室洗。”这里房间多,维桢没打算跟沉飞一起睡,可是又见不得他不洗澡就上床睡觉,想想都替他脏得慌。 “我自然要洗的。” 沉飞把她抱到浴室去。维桢双脚一着地就把沉飞往外推:“你快出去洗澡吧,不用管我。”沉飞瞧她就跟一个漂亮得过分的小孩子玩闹似的,笑了笑依言退出去,维桢“砰”一声把门关上落了锁。 沉飞不以为意地耸耸肩,到外面随便冲了个战斗澡,全身湿淋淋就回到主卧室,在浴室门锁上输入密码,推开门走进去。 沉飞一离开,维桢立刻拿清水漱口,她一是担心沉飞觉察到蛛丝马迹,二来她有点洁癖,沉飞是自己男朋友,她尚能忍耐,其他男人的身体碰触却让她反感至极,难以忍受。 门一响动她立刻警惕地转过身,见沉飞踏入浴室,随即跟只被踩到尾巴的小猫般通体毛发倒立。照理沉飞的身材很有看头,肤色白皙,伟岸峻拔,彪悍强劲的肌肉块块分明,上面遍布着浅淡的疤痕,隐含着凛冽的爆发力,整个人看上去如同一头盘踞食物链顶峰的猛兽,充满了睥睨的美感。维桢却像见了鬼一般,怔愣片刻,捂着胸低头拔腿往外冲。 沉飞怎么可能让她逃脱,一个箭步上去随便一捞就将个冰雪般的小人儿拥到怀里,名副其实的温香软玉抱满怀,每一分每一寸的触感都美妙得难以置信,令他舒服得想要叹息。 “沉飞,沉飞,快放开我,你要干什么?”维桢的斥责没有半点力度,颤抖破碎,已隐隐含了哭腔。沉飞脑海里“刷”地空白了几秒,随即一股邪火从身体某个部位直直窜上头顶,眼底烧得几乎同时泛起了血丝,他的声音沙哑得离谱:“乖,不用怕,没有要对你做什么。” 维桢根本不信他,她已经知道一点事了,惊恐得厉害,挣扎起来手脚都打着战不听使唤。 沉飞心想他娘的,跟这小丫头在一起,老子铁定短十年命,资本再好也要磨成绣花针。他把人打横抱起抗在肩膀上,维桢两只小粉拳捶在他身上跟挠痒差不多,沉飞一面把浴室所有的照明灯逐个打开,一面笑着打趣:“桢桢,你给老公捶背呢,真是贤惠。” 维桢被浴室里光如白昼的灯盏照着眼睛都睁不开了,沉飞还戏耍她,一口气转不过来,哇的一声号啕大哭。 沉飞整颗心都火烧火燎地焦灼不已,没有心思哄她,将人放到宽敞的流理台上,直接去拽她的一条腿。维桢从来不曾这样将身体纤毫毕现地展露在男人面前,沉飞还要分开她双腿,一时心胆俱裂,紧闭上双眼,一边放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