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头有些翘,顶着内部的肉壁凸起,剐蹭了些许淫液带出,再次捣入时,被肉壁严严实实包裹,她甚至能感觉到上面狰狞凸显的青筋。 大脑似乎都被情欲搅得只有缠绵的快感,她觉得熟悉,却被接连用力肏干了几下,根本无法思考。她浑身上下烫得如同火堆里的鹅卵石,阴茎捣得她浑身发软,他们去根本没想来摸摸她。 这简直让白清素无法忍受,她含糊不清地哀哀哭求,但是他们却非要她说出个人来,紧紧地压着帘子,不让她掀开也不让她主动触碰他们。 “哥哥……”白清素有些气恼,呜咽着去求白非辞,“哥哥摸摸我好不好?” 白非辞粗喘了一声,却没有松口:“等你猜出来。” ……她要怎么猜?她都这个样子了!白清素只觉得自己要疯了,没有肌肤相亲的抚慰,只有花穴里的捣弄,根本没法满足她。那边的动作却停了停,粗壮的阴茎将她的花穴塞得满满的,应煊的声音隔着帘子似有几分模糊:“宝贝,是谁在操你?” 二分之一的概率,白清素闭了闭眼,低吟着叫出来了一个人的名字:“是你!应煊!” 应煊似在闷闷低笑,“我在干嘛?” 白清素被他激得双颊如红霞,眩晕的大脑指挥着她的嘴,直接低喊了出来:“应煊在操我……啊——” 最后一声在深重的捣入之中扭曲成了失声尖叫,应煊刷地拉开了帘子,双手快如闪电,将她挥舞的双手扣住按在了床铺上,下身微微后退,再次深重地肏了进来。 他的喘息和她的娇吟混成了躁动的音符,白非辞面目沉静,伸手握住了她晃动的乳儿,他食指上的蓝色宝石被她透白的肌肤一衬,更显得深沉神秘。 白清素垂眼就见到那颗极为高贵的宝石,她不知为何觉得羞耻,呼吸更加急促了些,想要移开视线却被白非辞另一只手握住了侧脸,强迫她看着他玩她的乳儿。 “起来。”白非辞将她的胸乳揉得发烫,仿佛要喷出些什么,终于也忍不住了,对着狠厉抽插的应煊低喝了一声。应煊冷哼了一声,翻身下来,两人一起下手,飞快将绑住白清素双脚的绳子解开。应煊坐在床上,举起白清素无力的腰肢,对住自己硬挺的阴茎直直按下。 狭窄灼热的菊穴被他这么狂乱地插入,白清素绷紧脚背,刚叫出声,那边白非辞就握住她的双膝,让她大大张开腿儿,粉白的阴茎也顶了进来。 这两人也就在床事上有几分默契…… 白清素吐了口气,被两根格外粗壮的阴茎堵得仿佛内脏都挤歪了。花穴和肠道都被撑得满满的,似有些撕裂感,但是那样的微妙痛意在两人一上一下肏干下变成了更加剧烈的快感。 她好像在哭,好像在尖叫,也好像在抱怨,好像在开心。 他们撑着她的身体,用强健有力的身体和如同远海旋涡般的爱意,将她送入云巅,久久无法回神。 ------------------------- 国庆快乐~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