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设一抹额前短发,脸上挂着同款的茫然:“你问老子,老子问谁!少问话,多办事。” “小李,你跟小张先把他们带回所里,给那几位女同志做好笔录。” 这事玄乎得很,郝建设其实也摸不着头脑,不过打击罪犯的使命感高于一切,立马安排接下来的任务,“大富、马宝,你俩留下继续监视,一旦有人进屋立刻抓捕!” “收到,郝队!” 郝建设是个雷厉风行责任心强的人,他手下的人□□练了这么久,多少也随他的作风。 办起案子干净利落,从不拖泥带水。 这不,一个个虽说好奇,但还是下意识执行任务了。 “章鱼你先回招待所,等老子把他们一网打尽,再请你大搓一顿给你接风洗尘。” 郝建设跟章渝州是同一个部队大院出来的,两人自小一块玩,感情很不错。 章渝州对当兵不感兴趣,更喜欢搞科研,哥俩已经好几年没见面了。 不过他在科研方面确实很有天赋,年纪轻轻就进了某保密单位。这次来玉带镇不是特地看望郝建设来了,而是未来几年他都要这边工作。 上个月上面下达了新任务,要求沿海部分厂子转移到内陆偏远山区,尤其是大城市的重工类必须搬走,厂子搬走也意外着工人,研究员都得跟着走。 章渝州和他的老师、以及几个师兄都在调任名单上。 其他人都携家带口,出行事多,尚在林城没有出发。就他孤家寡人,索性提前到玉带镇见老朋友,没想到人刚下火车,饭还没吃进嘴就撞上拐卖现场。 这会儿看郝建设讳莫如深的样子,他反而好奇心起不想走了。 “招待所连个认识的人都没有,回去蒙头大睡没什么意思,你要是不介意我围观你们抓人,我就陪你们等着。” 郝建设稍微一琢磨:“成啊,蹲多久可不是我说了算啊。” 章渝州要真是个文弱书生,郝建设肯定不让他留下涉险。 可这丫不是啊,别看看着斯斯文文死读书一副古板样子,真打起架来整个大院能打过他的就没几个,若只有身手好还不算什么,人心眼还多得跟蜂窝煤似的。 当初选择走科研路子,大院里的长辈个个意外得不行,没少唉声叹气,就觉得当个普普通通的研究员浪费了他那颗七巧玲珑心。 偏当事人怡然自得,在林城一呆就是几年,忙起来几过家门而不入,章姨气得唷! 这次调来玉带镇还不知道他跟家里通过气没呢。想到这儿,郝建设抬起下巴,随口一问:“你来玉带,跟章姨和王伯伯说了吗?” “当然。”章渝州提醒他:“喂喂喂,注意力集中点,我的事可没抓人重要。” 郝建设没好气瞥他一眼:“用你教我做事?好好看着,哥咋抓人的。” 大富和两人藏在左右侧屋子的围墙处,郝建设和章渝州则盯着正大门。所有人绷紧神经,密切监视着周围的一切。皇天不负苦心人,在蹲了四个小时后,一个提着桶的中年男人熟门熟路摸到围墙小洞处的钥匙,打开门,径自走了进去。 郝建设比划了个“行动”的动作,大富、马宝点头,同时翻越左右围墙。 很快就将困在地窖里的男人制服。 中年男人叫付爱国,黄文秀的小叔子,一个彻头彻尾的脓包怂货。没等郝建设刑讯就把自家干的那些丧天害理的事都交代了一遍。 交代时哭得涕泪横流,悔不当初,举着手铐连扇了好几个嘴巴子,瞧着就讽刺。 忙活完这一揽子事,饭店已经关门,饿了一天的两人啥也不挑,干脆到食堂吃一顿。 章渝州边扒饭,边问起细节来。 郝建设:“老弟呀,你问我我也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