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熙恒爱怜道:“可这种事,我不想在有第二回 ,颜娘子,你是聪明人,有些话,我说一次就够了。” “你不必过于忧心。我自幼读圣贤书,绝不会抓着这件事耿耿于怀不放。日后你入卫国公府安守本分,我也只会疼惜你。” 他笑了笑。 “要不是这些时日阿娘为此病下,我身子也不方便出门,是定要来颜家看你的。” ……真不必。 颜宓硬着头皮听他说。 “今儿,邹府人多,颜娘子应该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亲近给外人看,那些粗鄙谣言自然不攻而破。” 他笑着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离这么远作甚,坐过来。” 颜宓总算说话:“不妥。” “有什么不妥的。我便是真对你做什么,你颜家上下敢说一个不是?” 卫熙恒抓住她的手,捏了捏,触感绵软入骨。他不免又喜欢一份。在颜宓惊愕的视线下,柔情似水的执到唇角吻了吻。 “用的什么香膏,真香。” 他像条善意大发的毒蛇,视线黏腻一寸一寸的将她打量个仔细。 颜宓面色苍白,连忙将手缩回来,可上面的触感仿若犹在。她不免小幅度颤栗。下意识的用帕子擦了又擦。 卫熙恒阴森森的看着。 一股恶意在心口来回动荡。 自从这次落伤,再度不举后,他的脾气愈来愈差。总要将榻上伺候他的那些婢女用别的法子折腾个半死。 可……那些人哪有颜宓好看。 颜宓这种温温柔柔,腹有诗书气自华的人,就算看不上他又如何? 还不是摆脱不了他。 念及此,他又轻笑:“是我不好,吓着你了。” ———— 彼时。 不似这边的压抑,阳陵侯府的马车上却是热闹的不行。 昨儿刚放话,宁愿读书也不愿来邹府的崔绒,一改先前所言。死死待在马车上,谁叫也不下去。 “想不带我去?” “不!能!够!” “休想落下我!” 熊孩子忽而又笑,露出两个可爱的小虎牙,她摇头晃脑,头上的揪揪跟着晃:“我总觉得有人要遭殃,真为她担心哦~” “你是去给我阿娘报仇的吗?” “那个不要脸的大夫人,我等会儿指给你看。” “还有那些我看着不顺心的,你也一并收拾了吧,不要给他们面子,狠狠蹂躏!” 崔绒感慨的表示:“有你在的地儿,就是江湖!” 沈婳吃着点心,闻言只懒懒的打了个哈气。 崔绒能屈能伸,想让沈婳办事,自然毫不吝啬的夸:“沈姐姐,你今儿真漂亮,那一群赴宴的女娘,只怕是比不起你半个手指头。” 她连忙又改口:“是我说错话了,他们连同你比的资格都没有!没有!” 最爱听恭维的沈婳,克制着唇瓣不往上扬,她细声细气的做作:“倒也不用这么说。” “虽然是实话,可还得给别人留点面子。” 说着:“我这肩膀……” 崔绒连忙爬起来。 “可是不舒服了,快,我给你按按,这个力度成不成?” 按了肩膀,她还要去按腿。 崔韫翻着书卷:“今日邹府人多眼杂,不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