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妃嬪一位一位出宫离开,傅月内心也开始摇摆不定。 她年纪就摆在这儿,再等下去以后真不用嫁人。 可眼看着竞争对手一位一位减少,自己又更靠近圣上,这时让她放弃也很为难。 就在傅月苦恼着该坚持或放弃时,她终于迎来了第一次侍寝。 傅月当即精心打扮,直到夜幕低垂,掌灯已到,终于瞧见自己一直思思慕慕的人。 在傅锦及笄礼上看见十九王爷时,傅月就喜欢上他了,得知他属意傅锦后更加心有不甘,凭什么傅家所有好处都给了大房,他们二房什么都没有?! 因此,她才会精心策划只为了将傅锦嫁出去,以傅家当时的名声和地位,傅家女孩嫁给十九王爷是很登对的。 谁曾想,傅锦嫁了也死了,十九王爷却依旧念念不忘,连个牌位也愿意娶。 倘若十九王爷身旁一直没有其他女人出现,傅月还可以释怀,可偏偏沐桂横空出世。 没人知道这女人从哪儿来,只知道圣上一登基除了封傅锦为后就是册封她为贵妃。 还是个有孕在身的贵妃。 虽然这贵妃位子看着摇摇欲坠,可仔细思索不难发现圣上这是变着法子在保护沐贵妃! 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女人,怎么可能操持中馈?何况还是诺大的皇宫?一个差池或稍有不慎都是砍头的罪! 因此,从一开始的禁足,就免了沐贵妃出现在眾人面前成了箭靶子,也免了宫中一切事务让其安心养胎。 退一万步来说,沐贵妃只要间适待在月桂殿内就能享有一切,包括圣上的恩宠! 傅月始终不甘心,她等了那么久,仰慕许多年的人怎么就不愿意回头看看自己? 来到帝皇的寝殿外,远瞧殿内灯火通明,大气磅礴的廊柱上雕龙画栋,傅月低垂着头不敢随意乱看,殿外两旁每隔一段距离就站一位侍卫,进入殿内则是太监宫女各司其职的佇立在自己的位置上。 许是圣上刚沐浴完,殿内水气氤氳、水雾繚绕,傅月跪在黄绸锦榻一侧,静候召唤。 「傅月?」低沉嗓音轻喃两字。 傅月内心激动不已,双颊泛红,悄然抬眸,双眸含水、含俏盈润水眸盛满情意绵绵? 墨云汉皇袍完好如初穿在身上,坐在龙榻,手上拿着一只牌位,精心擦拭。 傅月内心顿了一下,面容初初绽放的浅笑也变得尷尬异常。 那牌位是自己认识的那人的吗?圣上每天晚上都拿到寝殿中和眠? 想到此,慌乱低下头,傅月才堪堪压下满嘴的尖叫,这也太吓人了吧! 要是连侍寝都让那牌位在一旁?谁受得住! 「你同朕说说,儿时的傅锦有过什么新鲜、有趣的事。」 傅月紧紧闭着唇,缓缓摇头,儿时记忆中什么都是傅锦压自己一头,这让她如何说的出口! 「不然你和朕说,傅锦是怎么命中带子?」 低沉嗓音倏然转为阴狠,傅月浑身一颤,圣上都知道了? 不!不可能! 国师在先皇薨时就已经陪葬?等等,陪葬? 傅月突然明白了什么,才要抬头身后突然有人将她狠狠压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精緻的面容因为被人摁压在地上而扭曲,头上发饰也散落在脸侧,双手既使用力抵住地板,傅月仍是无法起身分毫。 「圣上?」傅月哑然惨叫出声,疼痛和害怕让她泪水滑落,脸上的妆容尽毁,身上的衣衫也被冷汗浸湿,她浑身颤抖不已,仍旧试图为自己解释开脱。 「圣上冤枉啊?」 「冤枉是吗?」 傅月只见一双黑色绣有金龙的皂靴停在自己眼前,而后一只牌位递到她眼前。 「啊!!!」傅月一见到牌位上头的人名,身子抽蓄想要退后远离,嘴上更是尖叫不已。 「拉下去,坤寧宫中不是还差一个早晚替皇后诵经的人吗?」 事已至此,傅月哪里看不明白,她这是被秋后算账。 太监两个,一人一边架住傅月的胳膊将她往外拖走,行至途中傅月猛然醒悟挣扎,朝殿中大喊:「傅锦已死,您再思念,她也不会活过来,为什么您不能好好看看后宫这三千佳丽?」 墨云汉冷漠抬眸,紧盯着头发散落面容扭曲如疯婆子的傅月,勾唇冷笑:「佳丽如你?不看也罢。」 话落衣袖一甩,两旁太监们纷纷上前,强行要拉走傅月。 傅月听到如此贬损人的话,驀地大笑出声:「哈哈哈,想不到当今圣上竟会如此执着一个死人!可笑!可笑!」 死人二字彷彿戳中墨云汉痛处,瞳眸一缩,一个带着杀意的眼神扫过去,傅月瑟缩颤抖,仍是顽强抵抗。 这时佇立在殿门口的侍卫马上走上前,往傅月后颈一手刀下去,傅月立即垂下头没了挣扎和声音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