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庭筠将崔莺紧紧地拥在怀里,低头轻吻她的脸颊,“是啊,臣还有娘娘,陆庭筠还有莺儿。” 他突然压了上来,“那莺儿愿意嫁给我吗?” 这个人,崔莺觉得她是不是又被算计了。 * 正在这时,潇鹤的声音再次从帐外传来,“公子,不好了,沈柔逃了。” “滚,滚……滚!给本相滚远点。” 潇鹤抬头望着灰蒙蒙的天空,躲得远远的,怕再被帐篷中扔出来的东西砸到了头,便站在离帐篷十丈开外的地方,深情落寞又凄凉。 突然,薛副将突然出现,轻拍在他的肩头,“今夜陆相的火气好似格外大。是潇大人惹他生气?” 潇鹤抬眼看向薛副将,“薛副将成婚了吗?” 薛副将一愣,随即老实地摇了摇头,“还未讨到媳妇儿。” “也难怪。” “难怪什么?”薛副将好奇地问道。 潇鹤也拍在薛副将的肩头,“待你成婚后,自然便能体会到陆相的此刻的心情。”佳人在怀的急切心思。 “难道你成婚了?” 潇鹤被问得一噎,他的确没有成婚,但他看问题看的通透,可比那傻不愣登的薛副将有觉悟多了, “对了,你方才明知陆相心情不好,却为何还要去打扰了他?” “沈柔逃了。”他担心皇上的失踪,也与沈柔有关系。 薛副将轻嗤了一声,“一个女子,又有何惧,也值得你这般小题大做,这么晚了不睡觉,还差点被陆相砸破了头。咱们陆相神通广大,难道还惧怕一个女子不成?” “薛副将可别小瞧了她,她的心思比毒蛇还要毒,她虽看上去柔弱,实则满腹的心机算计,肚子的阴谋诡计远胜男子,就连陆相和娘娘都差点栽在她的手里。” * 就在姜怀瑾强行与崔莺大婚前夜,府中的下人都在为婚礼做准备,守在柴房里的两个婆子见府里的下人都在为大将军的婚事忙碌着,只要做完了手头的活计,便能去王管家处领赏钱,便觉得心痒难耐。 因不满自己在柴房里看管沈柔的辛苦差事,两个婆子又对沈柔打骂出气了一番,便干脆关上了门,两人商量着,去王管家面前讨些差事,好得几个赏钱。 反正沈柔被麻绳捆住了手脚,也逃不掉,府里为大将军的婚事忙碌着,也没人会注到她们离开了。 只等两个婆子刚走,沈柔便从地上爬起身来。她睡在干草堆里,身上又脏又臭,自从被姜怀瑾抓到幽州,她便一直被关在了这间破柴房里,两个婆子因自己日夜留在这里看着她,既辛苦又捞不到什么油水,便随意打骂她出气。 她本就为陆庭筠挡了一刀,身体已然十分虚弱,却又被这个婆子随意打骂,身上早已是伤痕累累,浑身都是伤。 她想要逃出去,她听到这几个婆子聊天,便知晓了如今外面在打仗,知道陆庭筠已经带兵来了幽州城。 只要她能顺利逃出去,出城去找陆庭筠,陆庭筠便是为着沈家的恩情,也会护着她。 她的双手双脚都被麻绳捆得结实,即便那两个婆子不在,她也逃不出这间柴房,但今夜是她最后的机会,若是那两个婆子回来了,定会对她又是一顿打骂,她早晚会死在这两个恶婆子手里。 她一口咬住绳子,用自己的牙齿慢慢地去磨断麻绳。 直到她牙齿被磨出血来,她吐出一口血沫子,忍着疼痛,却不敢有一刻放弃。 她想起了自己在荣王身边的日子,荣王残暴,醉酒后便要杀人,还有那样变态的癖好,她处处顺从,去迎合他,这才得到了荣王的信任,成了荣王的宠妾,这才在荣王的身边活了下来,并潜伏在他身边,最后杀了他。最艰难的日子都过去了,她一定要活下去。 她满口鲜血,牙齿又酸又痛,终于那麻绳被她咬断了。 她赶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