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损皇家颜面,皇帝觊觎臣妻,齐将军不堪受辱,悲愤坠崖,滋事体大,姐姐这个时候,更应该要避嫌才是呀。” “你,你竟羞辱我!”崔郦气得哭倒在姜苓的怀中,“母亲,那日,我什么事都没做,我是被人陷害的。” 姜苓将崔郦搂进了怀中,“母亲相信你的。” 崔莺看了崔郦一眼,便不再理会,她们那母女情深的戏码,她也已经看够了,也不想再看了。 “天色已晚,本宫要去延明宫看炎儿,便不再留姐姐和母亲用晚膳了。” 崔郦和姜苓面面相觑,她们也没想到崔莺会晾着她们直接走掉,崔郦看着崔莺远去的背影,气得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看来她因先前替我入宫之事,一直记恨着我和母亲,早知如此,母亲也不必去求她……她根本就没把我当成她的亲姐姐,同取笑我的那些人一样,她只会落井下石,羞辱于我。” 姜苓也对崔莺很是不满,但她因京城中的流言,着急上火,根本无暇顾及崔莺的冷漠态度,姜苓急得六神无主,又犯了絮絮叨叨的毛病,“郦儿,京城已经传出了那样的流言,再嫁已再无可能了,你才十九岁,往后的日子还那般的漫长,你今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啊?” “母亲别担心,我自有办法,我要夺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 魏颐原本选中的就是她,还有这皇后之位,也该是她的。 她都要一一夺回来。 她整理了身上的素色衣裙,这几日她吃不好也睡不好,轻减了不少,清瘦的脸庞,尖尖的下巴,弱不经风的柔弱模样,看上去更是楚楚可怜。 她知晓男人都爱这娇弱模样。 她要自己去找皇上,依皇上对她的偏爱,对她定是无有不依的,她已经被逼上了绝路了,她定要为自己争一回。 崔郦正要去紫宸宫,却被姜苓拉了回来,“郦儿这是要去何处?” “既然崔莺不答应,那我便去求皇上,母亲不也是想要我进宫吗?郦儿现在只有这唯一的出路了,成为皇帝的女人,得到本该属于我的这一切。” 姜苓面色担忧地点了点头,“待此事成了再让你妹妹知道。” 她又叮嘱了几句,“你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母亲都是站在你这边的。” * 崔郦去了紫宸宫,但皇帝以政务繁忙为由,拒绝了召见,就在她打算失望离开,一个小太监交给她一件太监的衣裳,让她换上,引着她去了一处别院等候。 崔郦女扮男装成了个太监跟在那小太监的身后,“公公,皇上当真会在此处召见我吗?” 小太监谄媚一笑,往前一指,只见不远处的凉亭中负手静立的身影。 此处海棠花团锦簇,繁花似锦,芬芳袭人。 崔郦心中一喜,走向魏颐,进了凉亭。 那小太监也退守在不远处,守着不让人靠近。 “臣妇见过皇上。” 魏颐亲自搀扶崔郦起身,崔郦趁机倒在了魏颐的怀中。 又故意将自己的领口往下拉开,露出一对漂亮的锁骨。 她自信以自己的容貌姿色,定能让魏颐对她侧目,一举得到皇帝的恩宠。 “是臣妇君前失仪了。”崔郦盈盈抬眼,脸上泪痕未干,泛红的眼尾,一副我见尤怜的柔弱做派。 “臣妇的夫君走的实在太过突然,令臣妇措手不及,这几日总觉得浑浑噩噩的,精神恍惚,方才是臣妇失礼了,还请皇上恕罪。” 魏颐握住崔郦的双肩,一只手举起酒杯,将酒送到崔郦的嘴边,“都说崔大小姐酿酒的技艺一绝,这梨花酿清甜,还请郦儿品尝。” 崔莺接过酒一饮而尽,“果然清冽甘爽。” 见她唇上沾染了酒渍,魏颐的唇吻了上去,含住了崔郦的唇。 * 玉璧提着宫灯走在前头,见崔莺眼神迷离,就连路也走不稳,时不时地抬手捏着自己的眉心。 不过一杯米酒,崔莺便染上了几分醉意,脸上也像是着了胭脂,染上了浓重的红晕,比三月的桃花更艳丽三分。 “娘娘小心。”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