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那边有动静了。” 姜老夫人拉着崔莺的手,“你和我一道过去看看。” 崔莺亲手布下的这个局,她迫切地想要知晓崔郦是否已经入局了,韶光院那边到底如何了。 姜苓亲眼目睹崔郦被皇上搂在怀里,受了不少惊吓,不过她很快冷静了下来,先将知情的府中下人都唤到了韶光院,先是一律重罚,又塞银子堵了嘴,赶出府去。 姜老夫人和崔莺赶到时,有几个丫鬟已经被鞭子打得皮开肉绽,就连崔莺身边的贴身丫鬟蒲草,姜苓也喊了她在府里赶车的兄弟,将她领了回去。 蒲草自小跟在崔郦的身边伺候,崔郦竟然连一句为她求情的话都没说,实在令人心寒。 崔郦在一旁哭,只想要撇清自己,姜苓见女儿红肿着眼睛,心疼极了,“没事了,那些知情的下人我都处置了,保管不会从她们嘴里泄露半个字,今夜我便让人送你回齐家,今日在春棠园发生之事,不会有旁人知晓,郦儿,你也要将这件事烂到肚子里,切记不可对旁人提及一个字。” “事到如今,她犯下如此大错,你竟只知替她遮掩,你有没有想过,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早晚有一天齐家会知道。” 母亲突然出现,姜苓吓了一跳,“母亲,此事绝不能叫齐家知晓,若是传出去,郦儿的名声就毁了,叫她往后如何能在齐国公府抬起头来。” 姜老夫人气得一巴掌打在姜苓的脸上,姜苓不可置信地捂着脸,人也被打懵了,“你只知替她遮掩,竟从未想过是你的一味的纵容才将她养成这般嚣张跋扈,自私自利,做事全然不计后果。若你还执迷不悟,一味的袒护,日后她必定闯下大祸。” “母亲,郦儿也是你的亲外孙女啊,母亲怎可对她这般狠心。” 崔郦也抱住了姜苓,靠在姜苓的怀里啼哭不止,“外祖母一向偏心,从来都瞧不上郦儿,她心里只有妹妹,又怎会管郦儿的死活。” “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你说让我瞧得上你,那你也做几件能让我瞧得上的事来。你明知那是皇帝,是莺儿的夫君,你竟不知避闲,不知廉耻地贴上去,到底又将你的妹妹置于何地?” 崔郦哑口无言,只能不停地求姜苓,“母亲,你要相信女儿,女儿实在不知皇上在春棠园,若是女儿知晓春棠院有旁人在,女儿一定不会踏足半步的。” “我知晓的,此事错不在你。”姜苓心疼地将崔郦护在怀里,红了眼眶,落下泪来。 她又看向一旁的崔莺,哭着恳求,“莺儿,她是你姐姐,也是你最亲的人,郦儿是无心的,你也会为郦儿保守这个秘密的,对吗?” 都到这个时候了,崔郦还在装无辜,而姜苓却仍在帮她隐瞒,帮她收拾烂摊子。 而姜苓眼中流露的心疼眼神,她从未对自己有过那般眼神。 崔莺突然觉得心里很难过,同样是母亲的女儿,为何她和崔郦却是全然不同的待遇。 母亲处处护着崔郦,不愿她受到一丝一毫的委屈,却不知自己还有一个女儿,她对崔莺连最基本的公平公正都做不到。 崔莺觉得心中生凉,嘴角浮起了一抹冷笑,“有人曾在傍晚时分见到齐将军怒气匆匆地从春棠园离开。” 此话一出,崔郦的脸都白了。 她突然双眼瞪的大大的,指向崔莺,“是你,定是你告的密,你替嫁入宫,本就对我心生怨恨,这才伺机报复。” 崔莺整理衣裙,不慌不忙地道:“本宫不曾做过。” 崔郦偏不依不饶,“母亲,怎会这般巧,齐渊早不来晚不来,偏生女儿前脚去了春棠园,后脚他便来了。”她不知齐渊看到什么,又听到了什么,只觉得心中一阵阵后怕,情绪也几乎崩溃。 崔莺用袖子掩唇一笑,“可不是本宫叫姐姐去的春棠院,既然我事先并不知本宫的夫君与姐姐在互诉衷肠,又如何能未卜先知将齐将军引去春棠园,本宫身边可没有会算命占卜的相士。” 崔郦哑口不言,跌坐在地上。 而在这时,姜老夫人也发了话,“来人,将她送回齐家。” 崔郦一把抓住姜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