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鸡飞狗跳,崔莺便能夫妻恩爱。 她虽然知道此去很冒险,但她已被嫉妒冲昏了头,便鬼使神差地去了春棠园。 * 崔府倚兰院中,沉香关了门,进来报喜,“娘娘的计划很顺利,大小姐并没有怀疑,已经往春棠园去了。” 崔莺吹散了杯中茶水的热气,捧在嘴边抿了一口,“姐姐,这都是你自己的选择,要是闹出了什么事,可怪不了妹妹。” 只听门外一声咳嗽传来,刘妈妈搀扶姜老夫人推门而入。 崔莺见到姜老夫人,瞬间红了了眼眶,扑进姜老夫人的怀里,“莺儿好想外祖母。” 姜老夫人抚摸着她的脸颊,也是泪眼模糊,心疼不已,“让外祖母好好看看我的莺儿。” 姜老夫人一面拭泪,一面将崔莺搂在怀里,“才三日未见,我的莺儿怎的就消瘦了?” 又见沉香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姜老夫人便明白了几分,她拉着崔莺的手坐下,“皇帝对你不好,是不是?” 崔莺抿唇,她不想让外祖母担心,扯了扯嘴角,露出了笑,“莺儿在宫里过的很好,什么都不缺,莺儿只是想外祖母了,加之天热没什么胃口罢了,再说咱们大熠的女子,以体态轻盈为美,外祖母难道不觉得莺儿瘦些更好看吗?” 姜老夫人抬手戳了戳崔莺的眉心,“休要胡说,你小的时候瘦得跟个猴儿似的,外祖母好不容易才将你养得如今的这般水灵模样,莫要学你姐姐,为了体态轻盈,什么糊涂事都做得出来。” 崔莺拉着姜老夫人的手,“莺儿谨记祖母的教诲。” “还有受了委屈也别都藏在心里,便是皇帝也不能欺负了你,我曾对太后娘娘有过抚育之恩,她尚且也要给我这个老婆子三分薄面,我看谁再敢欺负我的外孙女!” 崔莺拿出帕子替姜老夫人拭去泪水,“外祖母放心,莺儿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 姜老夫人脸色一沉,沉声道:“带进来。” 刘妈妈让人将翠果带了进来,翠果见姜老夫人板着脸的严肃模样,吓得跪在地上,“老夫人,不知奴婢做错了什么事,竟惹得老夫人动怒。” 姜太夫人冷哼了一声,“还不说实话吗?是谁指使你将齐将军引到春棠园的?” “奴婢不明白老夫人说的话。” “还不承认是吧,来人,将这丫头捆了发卖出去。” 翠果吓得不轻,只知拼命地磕头求饶,“求老夫人饶了奴婢。” 崔莺也跪在姜老夫人的面前,“外祖母,是我让翠果将齐将军引至春棠园的,不仅如此,此时姐姐和皇上也在春棠园。此事都是孙女做下的,还请外祖母责罚。” “手伸出来。” 崔莺伸出了手,害怕得闭上了眼睛,姜老夫人在崔莺的手心重重地拍了一下,“你何错之有!若是崔郦知晓自己的身份,懂得分寸,便不会做这等逾矩之事,她明知自己已经嫁入齐家,成了齐家妇,还要和旁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自己作死,与你又有何相干!我是气你将所有的委屈都往肚子里吞,连我都要瞒着。” 崔莺抿着唇,一句话也不敢反驳,外祖母虽严厉,但她话让崔莺觉得心里暖暖的。 姜老夫人心中气愤难平,说到激动处,身体一阵发抖,“还有咱们的那位好皇帝,将气撒在一个孤苦无依的弱女子的身上,老身瞧着他也不是什么明君!” 姜老夫人又叹了口气,浑浊的双眼,泪眼朦胧,“若你只知一味的忍气吞声,不知反抗,我才是白养你这么大了。” 崔莺靠在姜老夫人的怀中,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那外祖母不怪莺儿功于心计,算计自己的家人吗?” 姜太夫人轻拍着崔莺的后背,难过地说,“是他们对你苦苦相逼,将你推入火坑,那时又何曾想过你是家人?而崔郦任性妄为,与皇帝私会,又何曾当你是家人。莺儿,别怕,外祖母永远是你的靠山。” 崔莺的眼泪一涌而出。 姜老夫人面色一凛,握紧了崔莺的手,“今日的事,万不可叫旁人知晓。” 姜老夫人对着屋子里的几个丫鬟吩咐,“若是你们当中有人敢对外透露一个字,我定饶不了你们。”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