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素素平时听多了吕春红的吐槽,潜移默化觉得这两口子不好,其实他们俩挺好的,平时不会像吕春红一样作妖,人家自己过自己的幸福小日子,没招谁惹谁,不过是惹了某些人嫉妒罢了。 心下对吕春红的不喜愈发强烈。 上完药后罗素素极有眼力见地离开病房,而吕春红早就气跑了,邹慧也跟着吕春红不见了人影,于是罗素素又进里屋继续处理几个病人。 天气已从小雨转为多云,天气雾蒙蒙的,整个小岛仿佛被老天爷上了一道结界,谁也无法突破,都困在了里面。 在这不太美好的天气里,孟言舒舒服服躺在自家男人怀中,比躺床上还舒服。 “你今天不用工作吗?”抠着他胸口的小刺绣玩着,问道。 江少屿握住她的手腕捏了一下:“刚才不是让周柏涛去请假了吗。” 孟言抬头看他,带点埋怨的语气:“你也太草率了,哪有人请假还要别人帮请,你是副团长,要做好表率。” “偶尔一次没事,你更重要。” 孟言笑着环住他的腰:“我就是脚受伤,又不是生大病。再说了,小罗不是还在这里吗,有什么需要的我叫她就行了。” 江少屿只看着她没说话,于是孟言玩笑道:“把我送过来你回去上班,晚点再来接我就是,干嘛一直赖在卫生院,我看你是想偷懒吧。” 啧了声,江少屿没忍住狠狠捏了把她白白嫩嫩的脸:“小没良心的东西,老子担心你,懂吗?” “小题大做。”虽这么说,心里还是很甜蜜的。 …… 大概是有自家男人精心的照顾,卧床第三天一早起来,孟言穿着柔软的棉袜就能下床走路了,不过不能全脚掌使力,得稍微垫着脚走。 江少屿却不允许她下地,得完全恢复,至少要全脚掌贴地不疼了以后,再说出门的事儿。 一连在屋里躺了三天,加上外边潮湿的天气,孟言觉得自己快发芽了。 好不容易阴了几天,又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来,下得人心烦。 室外到处是泥泞,室内又阴又湿,即使江少屿特意拿了火盆,烧了几块炭,也依旧挥不散那潮湿的味道。 闲着无事做,孟言干脆拿了之前空闲时还没织完的毛衣,坐在窗边边看书,边打毛线。 她现在已经娴熟到不用看也能织了,一心二用,日子过得充实又自在。 眼见着黄昏将至,孟言扭了扭疲惫的脖子,放下毛线团,准备上厨房做饭,院子门却忽然被人用力拍打,传来一道熟悉的女音。 嘭嘭嘭——嘭嘭嘭—— “孟言!孟言!在家不?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出大事?什么大事? 孟言正慢吞吞一瘸一拐把毛线团放回衣柜,便听周茹大喊:“有人死了!” 脑海里猛然闪过一道身影,孟言手一抖,毛线团掉落在地上沿着地面滚了一大圈,沾染了星星点点的灰尘,她却毫不在意,甚至来不及出门,一把将窗户推开,大声喊: “周茹姐!你说什么,谁死了?谁死了?” 周茹累得直喘两口大气,才道:“严政委的通讯兵死了,维修南边渠道的时候山塌下来,救出来的时候人已经没气了,送到卫生院,三个医生都没能把他救回来!他老婆刚怀孕五个月!哎呀造孽啊!” 第65章 老子这辈子都没有遗憾了 严政委的通讯员, 也就是当初从首都把孟言带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