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被阴鸷暴虐的埃及王子强制爱了

同你去


性太低了。

    不要说出埃及,光费劲出个宫殿估计都脱层皮,本还想着借庆典的缘故再试试从尼罗河走水路……现在看来,关键问题还是要出得了王庭!

    可怎么出去呢?

    层层的王宫守卫可不是吃素的,况且情况又和从前不同。从前王庭中还有法老,王后等一干真正掌权者,伊塞斯就算是想抓你也只能靠自己,而你那时对于整个王庭充其量就是个王子身边的外族奴隶。谁又注意你呢。

    虽然你很不想承认。

    但现在于王庭而言,你是赛缇柏哈尔,是当初那个差点害法老陛下命丧黄泉,是法老陛下明令看住的人,要逃走的难度简直同往日不能一语话之。

    你心烦意乱地攥紧手心。

    菲拉再次停下。

    这次出现在眼前的是幢大理石雕刻的拉神之门,一排手拿长柄尖刀的卫兵正站在门口看守着,皆穿着你从没见过的嵌金硬绿盔甲,头则戴蓝白条纹的方形头巾,健壮的手臂随着紧握武器的动作而青筋虬结。

    菲拉看见他们立刻就要跪去地上。

    被卫兵制止。

    “先不讲这些,快把……殿下带进去。”

    卫兵中领头的人知道被羽毛扇簇拥而来的你是何方神圣,甚至有些不敢相信就是这么个普通的女人掀起了王庭这叁年来的风浪不停。

    他恍惚打量你一番。

    也许回过神又觉自己视线太过直接,害怕不清楚性格的你觉得被冒犯,急急忙忙地扭头移开视线催促起菲拉。

    菲拉像是才想起议事厅还有个可以决定在场众人生死的人在等着你们,忙从地上跳起来,赶紧领着你从卫兵们拉开的门中钻进去。

    才踏入。

    就见议事厅门口竟有一条长而直的红色羊毛地毯直通尽头,地毯两边则是黑色的光亮石质地板,甚至能模糊映出人影来。

    香薰的味道很淡。

    但房间里又有很多陈列四角的黄金香炉,白色的烟丝默默自香炉孔中冒出半晌后又倏地消失在空气中,倒是很奇特。

    地毯的尽头自然是最高处的法老黄金座位。

    座位上的青年双手扶额。

    健硕宽阔的双肩微拢,带动手肘撑于分开并立的双膝上,身上黄金饰品林立,头冠上的蟒蛇吐着信子横在额处,两鬓不过耳的红发自指尖泻出拂在骨节处,遮掩住面容。

    总归是看不清神色。

    菲拉走在黑色的地板砖上就不肯走了,一面往下跪拜,一面无声地打手势示意你从红色地毯上走去法老陛下那边。

    你会意。

    抬腿站上红色长毯,往王座处去。

    黄金王座上的孤独君主因为你的脚步声而慢慢抬起头来,金眸中透出略阴鸷的神色,然正此刻,他身后却隐有日光斜进,随青年坐起的动作自肩头处照满他半身。

    “伊塞斯。”

    你眨了眨眼睛,开口唤道。

    “你既已决定远征,何必再因此心烦呢?”

    “谁这么大胆子同你说这些。”

    他眸色一沉。

    脸上浮现薄薄的寒意。

    “总不可能,你迟迟不下命令远征,是怕我借机逃走?”你走至他身边,轻声开口。

    手臂一痛!

    青年死死抓住你的手腕,眼底刹那森冷仿若阴郁透骨,你的手被抓着移去他颊边,像是害怕你躲开,手背被他紧摁住不放。

    “你意思是,让我再赌叁年?”

    他冷冷嗤笑道。

    火红色的额发随话间拂过你的指尖。

    “那让我同你一起去,不就不会怕了?与其将我关在王宫,浪费这么多卫兵,倒不如让我同你一起,亲自看着总不会出什么岔子。”

    你抿唇如是道。

    并毫不在意地反握住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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