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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吗?


吸吮,然后是用牙齿轻轻的咬。

    沉嘉禾没能忍耐多久就败下阵来,腿心的肌肉牵动着花唇挛缩着流出透明的花液。

    许司铎的舌头舔上去,把这些粘腻的淫水卷进自己的口中。

    沉嘉禾又开始哭着说不要。

    在梦里她还勉强能接受这种事情,但在现实中,在白天自家的客厅里,这么做的人还是许司铎,她觉得这羞耻的太超过了。

    许司铎站起身,膝盖在冷硬的瓷砖上跪久了有点疼。

    他重新压上沙发,沉嘉禾被捆在身后的手还攥在一起。

    许司铎抓着领带稍稍用力,在沉嘉禾不得不直起身的时候抓着她的下巴亲上去。

    他的下半张脸上被沉嘉禾留下了不少液体,尤其是唇舌间,他把刚刚卷进口中的滑腻的淫水混着他自己的口水渡进了沉嘉禾的口中。

    沉嘉禾尝到这带着一点点咸腥味道的粘稠液体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直到许司铎退出她的口腔,轻声问她:“舒服吗?”

    许司铎下巴上湿漉漉的液体也蹭到了她的脸颊上,沉嘉禾一时都不知道口中的液体该不该咽下去。

    沉嘉禾没有说话,眼眶红红的看起来又委屈又可怜的看着他。

    许司铎的肉棒硬的发疼,但在插进去之前他却伸出手放在沉嘉禾的唇边,“不想咽可以吐在我的手上。”

    沉嘉禾的神情看起来更委屈了,如果这是许司铎自己的东西,她一定毫不犹豫的吐在许司铎的手上。

    但是这是她自己的东西,许司铎自己都咽了。

    沉嘉禾总是在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的地方讲道理和公平。

    她微微摇头,许司铎也不意外,收回手转身从茶几上拿套。

    许司铎的动作很快,扶着沉嘉禾的腰插进去的时候,她才刚刚克服心理障碍把口中的东西吞下去。

    沉嘉禾抽泣了一声,苍白的说不要,许司铎恍若未闻。

    他插得很慢,像是要让沉嘉禾仔细感受被侵犯的过程一样,一点点把粗长的肉棒插进她的穴里。

    里面虽然已经足够湿,但却紧的厉害,许司铎没有做好扩张,现在不只是沉嘉禾觉得有点疼,他自己也觉得有点疼。

    陌生而强烈的快感直白的窜进他的大脑,许司铎的心跳很快,他注视着性器相连的地方的眼睛里都浮出了血丝。

    丑陋的性器一点点被女孩柔软的身体所容纳,直到龟头顶到最深处的花心,许司铎才意识到他一直屏着呼吸。

    沉嘉禾一直在小声的抽气,男人的肉棒在她身体里的存在感前所未有的强烈,穴口被撑的发疼,里面也胀胀的。

    她的脑海里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有,一会儿觉得自己太淫乱了,寒假刚开始不到一个月,她竟然就和三个男人上了床;一会儿又觉得下面又疼又舒服,甚至想让许司铎稍微动一动;一会儿又想到了贺南枝,她还没有提分手,却被另一个男人给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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