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候着。 顾时欢见凝香这模样,心里也有点怂,毕竟白日才被他训过,不知道他这会儿又来做什么。 她犹犹豫豫,悄悄的往里头挪步,走到里间,看见祝长君高大颀长的背影,他站在琉璃屏风面前,不知在想什么,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漠气息,顾时欢光看他背影就心里发憷。 “为何不说话?” 他突然出声把她吓一跳,缓缓的挪脚过去,“夫......夫君......啊......” 顾时欢冷不防被他捏住下巴,且捏得生疼。 祝长君面无表情,眸中无波无浪,反而平静得令人胆颤。 他端详了她许久...... 眼前的女子还不足他肩高,瘦瘦小小,可身子里头却藏着颗豹子胆,三年来屡次犯他底线。不仅经常与沈慕言相见,还私下互赠信物,往日他不予计较,是想着她毕竟年纪还小,且自己也不想与女人一般见识。 可没想到,自己容忍她三年,如今是越来越过分,不仅在房事上敢羞辱他,还公然在府中与情郎私会,简直可恶! 他像看陌生人般打量她,半晌后,他问:“顾时欢,你到底知不知廉耻?” 顾时欢脸色变了变,努力挣开他,那白皙的下巴还留有他的指印,红得醒目。她大眼睛茫然无辜的望着他,不知他为何如此愤怒。 这时,祝长君兀自冷嗤了一声,“也是,你顾时欢哪有廉耻,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就差没红杏出墙了。” 想起昨日她才在书房乖乖巧巧的说心里有他,勾得他恨不得死在她身上,没想到,一转眼又去勾别的男人。想起下午在阁楼上见到的那一幕,两人言笑晏晏,甚至那沈慕言还对她动手动脚,她也毫不避讳,心里的怒气便又盛了几分。 顾时欢先是莫名其妙被他捏下巴,随后又骂她不知廉耻,她又气又委屈,泥人还有三分脾性呢,他以为自己嫁给他了,就任由他欺负?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她瞪了他一眼,转身想走。 祝长君伸手将她拦住,“不肯承认?” “承认什么?我敢做敢当。”她破罐子破摔,索性也不怕了,这句话几乎是吼出声。 祝长君却笑了,但笑意不达眼底,“终于不装了?装不下去了吧?这些日子还以为你改过自新,没想到,依旧是......” 顾时欢拨开他的手,却被他反手抓着摁在墙上,警告道:“顾时欢,我奉劝你安分些,莫要惹怒我。” 顾时欢背上撞得生疼,疼得眼泛泪花,“放开我!” 她声音带着哭腔,被他高大的身躯笼罩在墙角,显得柔弱可怜。 然而祝长君没理会,他又趋近几分,抵住她,“我知道你一直想和离,不过,顾时欢,你想也别想了。给你两个选择,一、老死在我丞相府;二、与你那情郎断了,乖乖给我生儿子。” 顾时欢倔脾气上来,“我不,我不要!” 他发狠,“不要?你莫忘了,我那日已破了你的身子,是不是觉得没做全套,所以还想着另嫁他人?既然如此,那我就索性做全了。” 顾时欢又羞又气,反手去捶打他,“你混蛋,放开我!” 凝香起初听见里头有争吵声,赶紧进去看,却看见两人姿势怪异,于是又赶紧退了出去。留心听着里头动静,可听着听着,听见她家小姐的哭泣声,这下她慌了,不知该如何是好,赶紧跑去找顾嬷嬷。 顾嬷嬷到门外的时候,里头顾时欢已经哭过一场,祝长君舒畅的同时心里也难受,搂着她哄了一会儿。但他不懂怎么哄人,惹得她哭得越发大声,听那声音就委屈得不行。 可哭着哭着,声音又变了调。 顾嬷嬷在外头也羞得老脸通红,赶紧将门带上,拉着凝香细细问情况。 凝香一五一十说了后,她心里又欢喜又忧愁,欢喜的是两人终于成事,可忧愁的是,大爷这做法恐怕会让小姐十年怕井绳,得不偿失。 几人在外头心神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