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谁说我不走了!我只是想给你煮一壶热水……” 实则晋如枝的身体素质不怎么好,虽然没生过大病,但诸如发烧嗓子疼之类的小病相对频繁。 十三岁那年,她刚被他收养不到一个月就发了一场高烧,她还记得那时自己烧得迷迷糊糊,总是恍惚地觉得自己睡在福利院又冷又潮的小床上。一双微凉的大掌轻轻抚过她的额头,那人不眠不休陪了她一晚上,他说,小枝不怕,叔叔在。 “好。”男人淡淡地应声。 荀学怿坐在她方才坐过的沙发上,男人眸中藏着些许倦意,眼神却追随着少女的一举一动。没过多久,晋如枝就端着一杯烫呼呼的热水放到他面前,她还很贴心地按照说明书的剂量拆出两个小药片用纸巾包好。 “那我走了。” 晋如枝没再多看他一眼,只要养父一天不为打她的事道歉,她是绝不会原谅他的。想是这样想,她忍不住又看了他几眼,只见男人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捧着杯子,瘦削冷峻的侧颜透着几分病弱,他垂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等等。”荀学怿忽然出声喊住她。 他是准备悔过了?小姑娘没骨气地停下脚步,等着养父向她忏悔。没想到荀学怿只是拍了拍他身旁的沙发位置,“坐过来。”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晋如枝对上他那双黑沉沉的眼,偏偏没勇气说出拒绝的话来,她挪着小步子不情不愿地坐过去,又听到荀学怿玩味道:“趴我腿上。” 任由她一脸错愕,荀学怿没解释缘由,只是又连着咳了几声,“长大了,连叔叔一句简单的要求都不听了?”他没凶她,微微上扬的语调甚至听起来像是玩笑话,晋如枝却怂了,她知道这男人变脸有多快,跟他硬碰硬就没好果子吃。 小姑娘不情不愿地趴在他身上,柔软的大奶子隔着浴袍紧紧贴着他的大腿,她爱穿短裙,趴下来后一对白花花的美腿随意晃漾,落在荀学怿眼里分外勾人。 “叔叔,再不吃药水都要凉了。”没意识到危机来临的晋如枝还在提醒他。 殊不知她就是他的药。 “药我会晚点吃。” 这一回荀学怿没跟她废话。他一手轻柔地摸着养女的头发,另一手则粗暴地掀起她的小短裙,不待晋如枝反应便把她的内裤大力地扯了下来,仍肿着的小嫩臀瞬间可怜兮兮地暴露在空气中。 “啊!你又想干什么!”既羞耻又愤怒,晋如枝恨恨地瞪他。 养父却没有了上次那般令人窒息的强势感,男人虚弱地咳嗽几声,语气十分正经,眉眼间甚至有几分因她不懂事而产生的无奈,“叔叔只是想帮你涂药。” 连晋如枝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误会他了。 养女虽笨但不蠢,荀学怿不想给小姑娘太多的反应时间,他挤了一些白色的药膏在手上便开始帮她涂药。晋如枝的小屁股摸起来手感极好,滑得跟块小豆腐似的,上面还未消去的斑驳红印都是男人的杰作。 他顺着道道红印缓慢地抹上药膏,一双大手理所应当地摸遍小嫩臀的每一处。若不是念在不能操之过急,荀学怿早就一巴掌重重扇上去了。 好闻的薄荷味逸散在静谧而暧昧的空气中,晋如枝忽然觉得时间过得好慢好慢,男人的大掌似一块发烫的铁,每触到她肌肤的瞬间便让她控制不住地发颤。他的手灵巧地在她臀部游走,令她捉摸不定的力度时轻时重。 明明上一秒还在温温柔柔地涂抹着膏药,下一秒便跟揉面团似的使力揉捏着她的臀肉,不轻不重的拍打声更叫她羞耻。 “还…要多久才能好。”她压抑着唇齿间本能想发出的低喘声,只想快快结束。 “什么感觉?”男人眸中笑意浅浅,嘴上却似审犯人般反问她。 大小姐悄然夹紧了腿,生怕逼水流在沙发上被养父发现自己敏感的生理反应,“嗯…叔叔我好痛……”她娇滴滴地说,希望养父能因此放过她。 奈何荀学怿简直不按常理出牌,晋如枝刚回答完他的问题,小屁股便狠狠挨了一下打。“撒谎。”男人忽然变得冰冷冷的,声音骤然凶狠:“说实话!” 晋如枝本就怕他凶她,挨这么一下立刻如实招来:“痒……”她委屈巴巴地承认这一点,再多的感受打死也不肯说了。 荀学怿弯了弯唇,摸狗般揉揉她的发。 “哪里痒?”他笑着问她,却没打算要一个准确答案。 他的指尖看似无意地划过她的大腿内侧。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