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与她靠近。 “我们是夫妻。相互帮助是应该的。”温知宴却轻滚喉结,执意要照顾她。 他用蘸取了碘伏的棉签轻轻涂抹上她脸上的伤口。 黎尔知道?碘伏是什么?颜色,浓黄得发绿,一团团的弄到她脸上,肯定很难看,她心里很发虚。 温知宴目不转睛的,用专注眸光盯她看,深怕没有?为她护理到每一处伤口。 擦完药,黎尔说:“我只?是有?一点感?冒,跟刚才那三个混混打架打得也不是很凶,受的都是皮外伤,你出去吧,接下来我可以自己洗澡。” “可是我想?帮你洗。”迎接她的回应却是男人哑着嗓子说话,他偏执的要在她感?到难受的时候寸步不离的照顾她。 “可是……”浑身?软绵绵的黎尔慌了,怎么?可能让他帮她洗。 “已经结婚了不是吗?总要坦诚相对的。”温知宴卷起黎尔的针织连衣裙裙摆,用骨节分明的手指帮她拉下薄薄的黑色玻璃丝袜。 黎尔羞得双颊快要滴出血来。 结婚已经一年?了,在那些聚少离多里,即使?闺蜜程余欣一再的鼓动她跟温知宴做真夫妻,黎尔也一直让自己保持清醒,她跟温知宴结婚,就是冷冰冰的形婚。 一年?过去,温知宴对待她的方式好像有?些变了,他变得主动,不再让黎尔心里有?十足的把握认为这是一场虚假婚姻。 至少在这种?时候,她觉得不是。 受过惊吓,有?些发烧的黎尔头?重脚轻,反对无效,适才跟三个流氓针锋相对,声嘶力竭的,吼得嗓子也难受,对男人说话的语调强硬不起来。 一副甜嗓,不管沙哑着说什么?,都酷似在对他欲拒还迎的撒娇。 “温知宴,不要……” “要。” 淋浴房的花洒打开,男人的手借着给黎尔洗澡为名,探访她身?体每一处。 黎尔被他弄得很舒服,身?体更瘫软了,时不时发出几声煽情的呜咽,听得他愉悦的轻笑出声,似是很满意黎尔对他做出的回应。 澡洗完后,黎尔被温知宴围上柔软的浴巾,抱上kingsize的软床。 他轻轻将她的头?放到填充了天?鹅绒的蓬松枕头?,黎尔以为自己终于逃脱了一场甜蜜酷刑。 可是,温知宴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他压唇下来,对准她一直在发烧的红耳朵说:“现在还怕不怕,今晚要不要老公陪你睡?” “……” 黎尔偏头?,被男人炙热的呼吸熏得灵魂出窍,脚趾酥麻的抠紧。 她脑子迷糊了,但是依然记得好像这是第一次温知宴跟她自称老公。 他怎么?能这样跟她自称,虽然他真的是她老公。 “温知宴,别逗我玩了。”她清楚的一直介意着自己脸上还涂着一团团的碘伏。 睡在床上的她顶着个大花脸,头?发乱着,一定很丑。 黎尔平时在储运做前厅经理,妆容从来都是一丝不苟的精致,所以很多男住客对她有?非分之想?的骚扰她。 但她没办法,那是她的工作着装要求。她早就习惯了每天?外表绣面香腮,内心顽强顽固的过日子。 今晚,何以她如?此狼狈落难,却更能撩动温知宴对她的占有?欲。 得不到想?要的回应,“不是逗你,今晚真的要不要我陪你睡?”温知宴吮吻了女人发烫的小巧耳廓,追着她,低声跟她呢喃。 “不,不用了。”黎尔拒绝,“今晚我身?体不舒服。”感?到拒绝矜贵男人拒绝得有?些生硬,怕他生气,黎尔马上又道?,“要不……下次?” “好,那下次。”温知宴纵容了黎尔的拒绝,不过特?别坏的把唇下移向她雪白的脖颈,故意微微使?劲,吮出一个绯色唇印来。 尔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