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着的火山。每到这时,他就会在她的肩上和锁骨下方的位置上反反复复亲口勿着,以至于她觉得自己那块皮肤都快要被亲破皮。 “要不还是分开睡吧,我搬去东屋,反正那边也是收拾好了,要给我住的。”虽然她也没有住过几回,但是东西都还是在的。 “不用,不用害怕,我倒是不至于真成了禽兽。”顾淮安从她身上一个翻身,直接躺在旁边的位置上。 因为身体的温度比较高,他整张脸泛着薄红,额角渗出的汗将垂落下来的细小碎发打湿,身体向后绷成一条直线,重重喘着气。 十分色气。 缓过来神之后,他在撑着暖榻站起来,要去旁边的耳房洗个冷水澡冷静下来。 同之前的每一次都差不多。 可他身上的伤还没恢复,折腾一两次不算什么,连续好几次是人都吃不消。 所以在男人又一次要去暖房时,姜若突然拉住他的手,“不要去了。” 顾淮安没有反应过来,低头就看见女子细嫩的手指勾着自己的腰带,脸色赤红,湿润的眼不知道往什么地方看。 “我帮你。” 他想说不用,他在这方面没什么奇怪的癖好,刚想要张口拒绝的时候,忽得浑身一震,腰腹紧绷,一股激流从尾椎骨升起,密密麻麻窜上天灵盖。 姜若这方面功夫委实算不上好,稚嫩青涩,一路磕磕绊绊不得其法。 心理上的爽感更胜于生理上的。 以至于没过会功夫,就全都交代进去。 这是谁都没想到的事情,姜若也愣住了,傻傻地用手摸了摸脸,不知所措地抬头看向面前的男子,似乎是在问他怎么办? 她的眼神过于纯净,同这秽乱的场景没有丝毫干系。 顾淮安的眸色却渐渐沉下去,握住她的手,声音暗哑到不像话,“再帮帮我成吗?” —— 要是世界上有后悔药,姜若一定要吃上个十颗八颗。 就是因为那天自己心软了一次,做了从前没做过的事,顾淮安便像是领略到别种滋味,拉着她继续研究起来,乐此不疲。 更可怕的是,他不去当差,就有大把大把的时间留在府上。 再又一次手工作业之后,她便再也忍不住问:“你最近真没有事情吗?” 顾淮安端来清水替她清洗,诧异地看向她,“你知道了?明日确实有事,想带你出去见一个人。” 再怎么样都比留在府中来的好,姜若忙不迭问:“见谁?” 顾淮安拿着帕子,仔细地替她将手上的水渍擦干净,再从旁边的小罐子里挑出一小坨香膏来,先在自己的手心将香膏完全划开,才往女子的手上抹去。 过了小半会之后,他才说了一个人名,“杜望津。” 这个名字她总觉得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听过。 顾淮安适时提醒道:“你的生父,杜家二爷。” 说完之后,他才看向姜若的脸,注意她的表情变化,说明事情的原委。“我虽然是在宫里长大,可年纪稍长些,便没有去过后宫,手上的人脉大多是在前朝盯着朝堂那些人。当时你被抓进宫里,我并不能确定皇上将你关在什么地方,找了他帮忙。” 姜若好半天才消化这个消息,半天表情复杂地问:“你说了,他就肯帮你?” “我同他说了你的身份,他才答应下来。”顾淮安在不知道杜家和姜若的关系之前,就对杜望津的抱有好感。 这世上不是所有从云端跌入沼泽、清醒看着自己沉沦的人,都能够保持清醒,努力活着。 或许对于杜家和柳如是来说,为子为夫的责任他都没有尽到。但是站在他的位置上,他从来就没有选择的余地。 “他知道我和杜家的人有过接触,便问我杜家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也问起了杜家所有人的境况。我和他说了自己知道的,也说了你母亲的身体情况。听完之后,他就一个人呆呆地坐着,很长时间没有说话。” 那种刹那的震惊和痛苦精准朝着杜望津的脸上而去,他跌坐在椅子上,眼眶开始变红却始终没有掉下一滴眼。 他在旁边等了好一会,才听到杜望津压抑的声音,“我会帮你去打听那孩子的下落,知道后就会让人通知你。” 杜望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