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明柔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什么叫不该有的念头?违逆一点他的心意就叫不该有的念头? 还是说, 她不愿意与人共事一夫, 不愿老老实实的困在这深宫里, 今日没有全了他想要的,就叫不该有的念头? “陛下若如此想,那,臣女也没有办法,毕竟...”霁明柔眼神特意往燕珩下面瞄了一眼,“有些东西,不是谁都稀罕的。” “好,你好得很。” 燕珩生来就是中宫嫡长子,一路储君到帝王,这一生活到现在,还是没有遇到如此不知死活的人! 若是别人就算了,看不顺眼杀了就是,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可偏偏这个胆大妄为的人,是他这么多年来心甘情愿放在心上供着的,他舍不得打舍不得骂。 就连有些话都不敢问,怕听到她拒绝的话。 这种感觉,出奇的憋屈。 但经过今日发生的种种,燕珩肯定霁明柔心里是有他的。 燕珩凑近霁明柔的面庞,唇齿只在咫尺之间就能碰上。 “霁明柔,你想清楚,你现在是拿什么在跟朕耍嘴皮子,仗着朕不能拿你怎么样,所以胆子就肥了?” 轻柔的裙摆被掀开,一阵凉意凉意袭来,霁明柔变了脸色,双腿往后缩了缩,腰肢顿时软了下去。 “朕可有的是法子治你。” 两道身影贴合着倒了下去,青色裙摆与黑色帝服堆叠,身下人衣裳完整,掩的密不透风,唯独裙摆随风飘动,冷风灌入。 窗沿边,玉瓶中的娇花生的那般柔嫩可爱,让人见过就移不开眼,两瓣嫣红的花瓣护着中间的花蕊,以守护的姿态常年闭合着。 烛光映照,将隐于暗处的嫣红娇软显现出来,打眼看去,一清二楚。 霁明柔双手被捆的有些发痛,挣扎不过,只能哑声看着燕珩,双目微红:“手疼。” 燕珩无奈看着她,只能去解放她的手,牵着手中细腕到身前,手指摩挲着红痕。 “这下可好了。” “好,陛下若是能起来就更好了。”霁明柔顺杆往上爬。 “这可不行…” 燕珩轻笑一声,再度去看窗台上那多明艳动人的花朵。 轻轻一碰,花蕊羞怯怯的冒出头来,颜色红的快要滴出血来,煞是好看。 馥郁的花香越发引人沉沦,采摘之人已等不及看碾碎花蕊后的花汁溢出,只能在花蕊上加重力道。 一阵轰隆的雷声降下,掩盖住了浓浓夜色中的惊呼娇泣。 电闪雷鸣后,倾盆大雨落下,雨势凶猛,将路边娇花打的零落,花汁喷溅满地,转瞬就被大雨冲散。 原来极乐有时并不需要真正交缠,一只手就可以了。 前半夜风雨飘摇,后半夜归于平静。 ...... “阿姊阿姊?”燕兮月守在床边,看着霁明柔沉睡的娇美容颜,她轻轻碰了一下阿姊的面庞,担忧的看着。 阿姊是在做噩梦吗?不然怎么满头大汗的,还有些喃喃自语。 燕兮月听不清阿姊在说什么,但眼见着霁明柔的眉头越发紧蹙了,燕兮月只能抬手用力的摇醒她。 风雨摇曳的梦境戛然而止,霁明柔微微掀动眼帘,看向床边的小姑娘。 “兮月?”霁明柔张口喊了一声,才发现她的嗓子已经哑了。 燕兮月转身跑出去,端了水回来,喂到霁明柔嘴边喝下。 霁明柔扫了一眼屋内,她确实是在紫宸殿里,但不是在她自己的小床上,而是帝王卧榻的龙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