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好显摆显摆。” 白天睡太多,晚上就很精神。 李艳打开电视,从茶几下面的隔层掏出来一包炒瓜子,两人边磕边看综艺节目。 丛葱看了一会,拿出手机翻财经新闻,又打开股票APP看自选股票池里的个股走势图。 李艳见她在看股票,凑过来问,“你又买进去了?” “嗯。节前买了一点。”丛葱点出大盘指数走势图看技术指标。 “最近这大盘指数忽上忽下像羊癫疯,我都摸不清它的套路了,买又不敢买,卖又不甘心。进进出出,韭菜还没长齐又被割秃了。这些年交的学费手续费交易税都够老娘好几年的伙食费了,肉疼啊!”李艳说起股票就一脸气恨交加。 “我也看不透趋势,怕跌又怕涨,才总是买一点卖一点做个心理安慰。” 丛葱虽然看过很多技术分析书,心理学商业学方面的书也看过一些。但因为年纪轻,定力不够,炒股这么多年其实也没有很大的长进。 “唉,要是能有高人指点指点咱们就好了。”李艳唉声叹气道。 两人看电视、聊股票,最后又聊了好一通女人最喜欢聊的八卦,凌晨三、四点才有了睡意。 第二天丛葱十点起床,她约了中介十一点看房。 洗漱完穿好衣服背上背包正要出门,门铃响了。丛葱走过去打开门,外面站着几天前来找过李艳的高壮年轻男人,脚旁放着一个特大号纸箱,朝她露出憨厚的笑,“请问李艳在吗?” “她在。”丛葱转头朝里喊,“阿艳,有人找。” “谁这么不识相打扰老娘睡觉!”李艳迷迷糊糊地骂了一句,翻个身继续睡。 “艳艳,是我。”男人低声道。 “管你是谁!老娘还没睡够,快滚!”李艳尖声骂着把头埋进被子里。 “好好,我走。”男人把纸箱往屋子里推,看着里头床上的李艳,轻声道:“艳艳,这个箱子里是我们公司过节发的福利,我吃食堂用不上,给你拿来了。我走了,再见。” 李艳没出声。丛葱看着男人留恋的眼神和T恤衫下鼓胀的肌肉,想起李艳在夜魅点的阿海的模样,心中若有所思。 男人走后,丛葱见李艳已经醒了,便对她道:“阿艳,我约了中介看房,中午不回来吃饭了。” “哦。要我陪你去吗?”李艳把头从被子里伸出来,撑起半个手肘问她。 “不用了。晚上一起做饭吃。”丛葱背着包出了门。 这次看的公寓很不错,离丛葱上班的地方近,地铁二十分钟就到。房子也很新,高层一室一厅的格局,卧室客厅和李艳的公寓一样是打通的,看起来更通透宽敞,厅室面积差不多有四十平米,阳台朝南,厨房洗手间的面积也不窄小。装修是时下流行的北欧风,简洁温馨,家具电器厨房用具一应俱全。 房东原本是买给女儿的,但她女儿住了不到一年就出国了,这才放给中介出租。不求高租金,只要求租给整洁爱干净的单身女人,两千六一个月,包网络不包水电气管理费。 丛葱很心动,两千六的租金在她的承受范围内,位置朝向都满意,唯一不好的就是出小区要经过一条计划拆迁的小巷。 她经常加班,回来得晚怕不安全,有点犹豫要不要租。但实在喜欢,于是对中介道:“大姐,这套房可不可以帮我保留一个星期?” 中介可不敢打包票,“现在租房市场这么火,像这种租金低条件好的房子很快就会租出去的。” 丛葱想了想,从钱包里抽出一张某着名全国连锁超市的购物卡,这是中秋回家时蒋春花工作的街道发的福利,有好几张就给她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