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恩的目光太过灼热,安雅看着密密麻麻的古文字心乱如麻。 “威尔逊先生,不要趴在书上,纸张会被压坏。”她开口提醒,想让赛恩起来别再看她。 没想到赛恩只是把书推到一边,又维持之前的姿势,继续盯着她看。 安雅连脖子都不敢转动,僵着身子继续写完自己的教材。她庆幸今天自己绑发时遮住了耳朵,不然她现在红掉的耳根一定会被发现。 现在的年轻男巫都这么没有礼貌的吗? 安雅在心里默默想着,但其实她并不感到厌烦。 她只是……有点不习惯这么直白的注视。 但她很快就被迫习惯了。 因为赛恩打定了主意,一直黏在她的身边。 吃饭时,就算她坐在教职员的桌子,他也要拉着椅子过来坐旁边。散步时,他跟在左右说个不停,一下抱怨北地的天气,一下说家乡残夏堡的仲夏夜有多漂亮。 安雅嫌他烦,会到占星课的高塔静静看书,她以为自己终于躲开那个年轻男巫。 可是有一次风把羊皮纸吹出窗户外,安雅还没来得及扑过去,窗外突然伸出一只手抓住纸张。 她探身出去,发现高塔外骑着扫帚的赛恩,被发现了他也不觉得难为情,臭屁地说幸好有我在,不然夫人一下午的字都白写了,说着就把羊皮纸递给她。 那张漂亮的脸变得红扑扑,明显被太阳晒了很久,安雅错愕地看着他,脑袋乱糟糟的,但有几个心声格外洪亮,不断回荡。 这个学生是傻子吗? 和……他骑着扫帚待在外边多久了?是不是第一天其实他就找到她了。 “进来吧。”沉默许久,她开口道并侧过了身。 赛恩愣了一秒,身体先反应过来,利落地从窗台翻身进去。 那一天,他只是坐在安雅的身边,不断擦拭心爱的扫帚,可是他笑得很开心。 安雅不再躲着赛恩,任由他跟在身边,她开始仔细聆听他的话,偶尔偶尔还会回应他,说些自己的事情。 在这座魔法学院里,永昼是一个孤独的季节,安雅从未缺席过,因为各种原因,她总是会被留在这里。 成年后,她独自度过永昼很多年,早就忘了在艳阳下有人陪在身边散步的感觉。 而现在有一个来自残夏堡的年轻男巫闯入了这个永昼,这个寂静的城堡,荒芜的她身边。 他们在白天吃饭读书散步,在夜晚躺在赛恩的床上做爱。 赛恩从不掩饰快感,感觉到爽意就会叫出来,现在房间里满是他的呻吟,琥珀色的眼睛湿漉漉,紧盯着骑在他身上不断起伏的安雅。 “哈啊……夫人,啊……好舒服,再重一点,哈啊……” 他掐着安雅的腰,帮她助力想让她动得更快些,又往上摸向她的胸衣,徘徊在背部解不开的系带,手的动作顿时急躁又无奈。 安雅不让他用蛮力或魔法脱下胸衣。 “就算是男巫,也得学会亲手解开女人的胸衣。” 她的手指点着赛恩的嘴唇,说话的声线被情欲浸透,柔情魅惑像在吟诗又像唸咒,赛恩被迷得神魂颠倒,真的乖乖和胸衣缠斗去。 就算穿着胸衣,晚上的夫人也比白天热情多了。她往下一坐,把肉物完全吞了进去,爽得赛恩粗喘不已,可是还没完。 顶着那两颗存在感十足的精囊,夫人扭起了软弹的屁股。性器被猛然绞住的酸爽,让赛恩背部弹起,头仰在床边不断呻吟,红发早被热汗浸湿黏在他可怜的脸颊旁。 “夫人……哈啊,安雅夫人,我快射了……”他忍不住也曲起双腿,用力颠起身上的老师。 失神的琥珀色眼睛里全都是夫人,她那一身雪白肌肤热汗涔涔,像是灶炉锅子里正煮着的热牛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