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黑色毛衣的下摆。 陆延握上她的腰。里面已经那么湿了,燕茯苓说着有经验,实际上还是怂得不行。 他抿了抿唇,看着她颤动的眼睫,挺腰整根没入。燕茯苓随即低低嗳了一声。 他能听出她的满足。夹着他的逼收得极紧,内壁吮吸棒身,最里面的小口一遍遍上来咬龟头的马眼。陆延简直想射。 “燕茯苓,放松。”他轻轻拍燕茯苓的背。 刚才的磨蹭已经生出无穷的快慰,带着弧度的鸡巴一顶进去,就准确地碾过了所有敏感点。 浪一波一波涌过来,燕茯苓脑袋里一片空白,水全被肉棒堵在穴里,温温柔柔地晃。 确实已经可以适应他了,毕竟父子俩只是鸡巴的形状不太一样,但都又粗又硬,看着骇人。被巨物撑开干过整夜,已经给身体留下了一些记忆。 但这种强硬粗暴的插入,仍让穴口泛酸。本该是痛感的,只是因为有了酸,变成了磅礴难耐的痒。陆延肉棒硬挤进来,上翘的龟头直抵着痒的地方一路捣进最里面,威胁般的抵在宫口。 燕茯苓逐渐回神,吸着鼻子往前坐了一些,她俯下身埋进陆延怀里,把屁股送进他手中,搂住他的脖子。 “呜呜,要死了…陆延……呜呜你动呀……” 陆延垂眼看她,少女蹙着眉,正乖顺地蹭他的胸口。鼻尖红红的,有汗。 都是被他干出来的。 他难得笑了两声,道:“嗯。另外,你的那些经验去我爸身上用吧。在我身上的时候,你最好乖一点,不要提。” 骑乘的姿势尤其适合和陆延做爱,他只按着她的腰磨,那根粗而翘的肉棒就能搅得她酸软难耐。 年轻人沉不住气,精力旺盛容易亢奋,干得她连连高潮也不停,而是专心去顶最里面脆弱的宫颈。那里像个小橡皮圈儿,陆鹤良上次忍不住一边扇她的屁股一边操她,附在她耳边说她欠干,就是在鸡巴顶进这里之后。 燕茯苓模模糊糊地想,他们一定觉得很爽,不然怎么都喜欢逮着那儿操。 撞进宫颈的快感来得比较慢,因为鸡巴太长,侵入到那么深总让她害怕,但幼嫩的逼被狠干开垦,等酸麻熬过去,带来的快感也是灭顶的。尺寸配型的差距有些大,但她又足够湿,足够柔韧。 燕茯苓软声问他:“陆延,你是不是很舒服?” 陆延哑声道:“不然呢……燕茯苓,你不知道你有多骚。” 那叔叔一定也很舒服。燕茯苓满足地抱紧他。 她先前觉得陆延和她像,概因他们都能从机械身上找到一点儿和人相似的地方。 就像人喜欢吃甜食,因为它富含能量,能让人活得更久。 外燃机喜欢吃煤,吃煤量部分决定它产生的蒸汽(阮娘属于这一种)。 内燃机吃汽油,高中物理课本上详细画了它进食过程的四个阶段,与生物课本里蛋白质的消化过程相同。 而现在燕茯苓觉得他们父子才像,即便她总感觉两个人有点儿较劲。 都喜欢在床上说粗口,只是陆鹤良是哄着要她自己说出口,陆延则是自己把她说得情难自禁。 那些声音像蛊虫一样顺着热气钻进心里,燕茯苓迷迷糊糊中,也试探着叫陆延“爸爸”,于是没两分钟就被陆延咬着后颈干得边喷水边求饶。 陆延终于知道她在被陆鹤良操的时候都在说什么话。 “我爸真是个禽兽,”他按着她的后腰重重地顶:“你叫他爸爸,他居然还有脸继续硬着干你?” 陆延捏住燕茯苓的下巴,强迫她转头来看自己:“你怎么,你不会真的希望他是你爸吧……那我们现在,就是乱伦了,燕茯苓。” 陆延听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