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那会儿。 苏业豪跟他合作,做空台币和港股赚了一大笔钱。 为了去当个首席金融顾问,郑勇文果断收手,免得因为做空港股的交易,影响去吃那碗公粮。 到最后,不仅首席顾问的位置丢了,惹上不小的争议,宝贵的投机时机也被郑勇文错过。 苏业豪倒是在这段期间内,赚得盆满钵满。 既然知道郑勇文副院长很关心港交所的重组改制,到时候帮忙往港交所的首席执行官位置上,稍微出点力推一把而已,能不能成功还要另外再说。 所以,今天约他出来之前,苏业豪就已经准备好了筹码。 万一成了,皆大欢喜。 假如没成功,那也没办法,毕竟港交所又不是苏业豪自己开的,只能承诺到这份上 今天阳光明媚。 维多利亚港的海面波光粼粼,好几艘货轮邮轮,正破开水面缓缓航行。 这年代港城的港口,货物南来北往,特别热闹。 之前有人曾担心随着北边建成各个码头,会影响到当地的生意,事实却证明只要把蛋糕做大了,大家都能分到一杯羹。 不少航运公司的市值,现在比东南亚金融泡沫破灭之前还高,许多外贸公司也财源滚滚。 北上做生意的港城人,最近几年越来越多。 昨晚吃饭时候,苏业豪还听那帮地产商们聊起,各自讲述着在北边哪哪哪花掉多少钱,拿了什么地,又或者去哪里考察过之类。 四海国际号游艇,此刻往中环码头对岸的启德机场驶去。 听郑勇文副院长说自己是奸商,苏业豪反驳道: “奸商谈不上,投其所好罢了。看来郑先生你很看重我的分量嘛,居然真的答应我出山,莫非觉得我有实力把你推到那个位置上?” 郑勇文没给他好语气,只说道: “不是看好你,是看好整个项目背后的盟友,如果由我去负责牵线搭桥,一来二去总能多认识些朋友,多一个朋友就多一条出路。至于你,还稍微嫩了点,要不然也不会无人可用,找到我这个退休的闲人头上。” “是句大实话。” 苏业豪承认对方说得没错。 平日里怕麻烦,懒得社交走动,到这种关键时候难免头疼,连办事情应该去找谁,都摸不着头脑。 郑勇文之前在上面干过,在港城又挺有名气,挺适合负责筹备工作。 两人聊了聊昨晚饭局上的内容。 对方案有个大概的了解之后,郑勇文嗤笑一声,打趣道:“还说不是奸商,本来以为跟厉家的计划相比,你能有点新意,原来也是为了楼和地。” 苏业豪摆手说道: “哪能混为一谈,差远了好吧。” “我是把废弃的土地利用上,人家是破坏自然生态,你可别一棒子全都打死。再说了,你怎么知道我只是为了楼,或许就会孵化几家顶尖半导体研究机构,替未来争一份国运呢?” “上次去四九城,我认识一位倪老院士,为了把北边的半导体产业发展起来,连高薪工作都说不要就不要,一把年纪东奔西跑。现在北边的工厂比比皆是,将来肯定还会更多,在国际化分工协作当中,总不能都赚点小钱,用上亿件衬衫去换一架大飞机,假如由我提供部分关键零部件,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