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通知律师事务所、会计事务所、资产评估机构马上过来开会——” “做好收购准备。” “我要……灭了周子川手上的所有产业!” 哪怕是你已经结婚了,哪怕你不再爱哥哥。 可哥哥爱你啊,这么多年过去了,一直还是深爱着! 所以哥哥还是想要把你抢回来,你说的没错,哥哥就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大疯子。儿子是我的,哥哥终于有了一个、看起来不可思议却也能把你抢回来的筹码。 所以这些年,你有在梦境中,看着我们的小宝宝的时候,想起来和哥哥在一起的时光吗? “好久不见,”周子珩轻抚着那张捏烂了的全家福, “我的,小茉莉!” …… …… …… * 【一年后】 时间的指针拨回到现在时。 …… 雪下了一整夜。 屋内开着暖气,即便如此,桌子上的茉莉花还是凋落了一大半。 凌乱的房间已经被收拾干净,那些因为激烈挣扎而被扯烂了的文件也都重新规整好。白色的天花板吊着明晃晃的灯,窗外飞过几只麻雀,站在砖瓦上叽叽喳喳叫。 阮茉皱了皱眉。 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浑身的骨头就像是被砸断了重新接了一遍的痛,映入眼帘的首先就是映着晴朗天空的窗,窗上檐还吊着一根皮带,圈成个圈挂在白色的天空下。 阮茉愣了好半天,才回忆起来,昨天周子川的头七,葬礼。 自己被周子珩吊着胳膊,吊在那根皮带里。 整整艹了一夜。 “……” 然后,她做了一场大梦,梦回自己前半生,那二十三年的光阴。 没想到,又会成了这副模样。 昨天挨嘈时她是清醒着的,周子珩嘈的很厉害,完全没有手软。最后还能清晰地记得,他拉着她的头发,扯进了洗手间内。 那些宾客找不到逝者的遗孀,好奇了半天,最终也不等待了,都悄悄离去。阮茉听着外面脚步声来来去去响起,看着暮色越来越降临。 周子珩从身后伸手,掐着她的下巴。 让她看着,好好看着,四年的光阴过去了。 “小茉莉,还熟悉不?” “……” 周子珩捅了一下,狠狠地,要撕裂了她似的, “看清楚了。” “是谁在、赣你!” 阮茉脑袋一片空白,只是实在是太疼了,太残忍。最终她还是流下了眼泪,一颗一颗砸在洗手池的大理石台面上。 周子珩百进百出,最终让她那脆弱的肌肤上,绽放满了红色的血染玫瑰花。 醒来时,周子珩已经不在身边了,阮茉也被从吊着的窗户上给移到了床中。白色的被子盖在身上,那些痕迹触目惊心,她扯着被子在床上坐了很久,脑袋空白成一片。 到头来,还是忽然想到了周斯慕,才逐渐回过意识。 阮茉找了点儿药吃,换好衣服,出门就要去找周斯慕。公馆内空荡荡,昨天的葬礼已经被下人按部就班收拾好。 “慕慕——” “……” 家里的管家阿姨听到声音,从厨房走出。 “夫人!”管家连忙过来扶住阮茉。 阮茉的身子还是太虚弱了,昨天又挨了那么一天一夜的嘈。管家应该是知道她被人给赣了,但没有表现出任何知道的模样。 阮茉边往客厅走,边问阿姨, “慕慕呢?” 阿姨:“小少爷已经送去了幼儿园。” 阮茉对周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