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珩似乎完全不想,无视掉她可怜巴巴的眼神。 手支着下颚,闭眼。 阮茉:“哥……” 周子珩没睁眼皮,冷冰冰道, “睡吧。” “明天你还要挨揍。” “……” “……” “……” 行吧,好歹也有哥哥在。 不一会儿,阮茉便进入了梦乡。 在梦境里。 哥哥好像掀开了被子。 然后把她拉了过来,拉到了怀抱里。 那感觉实在是太真实了。 阮茉觉得那大概是梦,于是便像过去那样,一把搂住了周子珩的脖子。 伸手,就要抓口米口米。 梦里的哥哥叹了口气。 将她的小手,塞到了衣服里。 …… * 一连好些天,阮茉都没有怎么哭闹。 她似乎习惯了这样的日子,在惩罚期间,她也会逐渐找一些事情做。 就比如,看看书,补充补充知识。 原本以为会很难熬的不堪一个月,居然被她“废物利用”了起来。 突然有一天,阮茉在周子珩的书房里,发现了几个很特殊的东西。 粉色的小恶魔,紫色的小恶魔。 还有小黄鸡。 都是些大品牌,看包装盒,质地应该不错。 两个人以前会玩,但周子珩以前不太喜欢,他觉得他一个人的能力就能顶十个小恶魔。 阮茉把那盒子给放了回去。 没走几步路。 她又折了回书房。 …… 再一次例行惩罚,阮茉闭着眼睛感受着疼痛。结束后,阮茉大口大口喘着气,昂头看着面前整理着的周子珩。 辟谷还在颤抖。 聋哑阿姨已经有段时间没来了,最近都是周子珩给抹的药油。周子珩把那跌打肿痛的药油倒在手掌上,用掌心按开。 均匀涂抹,一言不发。 阮茉撑着,每次药油抹开,都是最难以忍受的时候。但这种时候到达了极点,却总会伴随着一些很古怪的感觉。 有时候还会很羞耻地氵了,她不敢让周子珩知道,明明之前阿姨给她揉,都不会有这样的现象。药油热热的,哥哥的手指,凉凉的。 也会有轻颤。 周子珩离开后,阮茉忽然就释怀了。 他妈的她可能这辈子真的就那么那么喜欢这个男人。 阮茉给大学时的舍友打了个电话,拉着几个人出去疯玩了一趟。 其实周子珩是关不住她的,只要她想,这一个月她完全可以逃离。 她没有逃离,她把这一切的原因归结为她那已经变了态的思想。几个女孩子招摇大摆,不仅去蹦迪,还开超跑,把整个上京城都给绕了一圈。 第二天中午,阮茉才拖着一身疲惫,重新回到了周府。 一推开门,果然就看到了严寒如冰川的哥哥坐在一楼大厅的沙发上,整个别墅充斥着压抑与愤怒。阮茉嘴里还含着泡泡糖。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