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 等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她已经趴在了沙发上。 没有去上班,没有穿上抵御冬天寒冷的呢子大衣。 她被脱了那修身的牛仔裤,跪在沙发上,白衬衫往上撩开,用夹子夹着,露出白皙平坦的后腰。 条条红痕交错,黑色的挥舞落下。每落一下,就加深了那颜色。 一圈圈荡开。 大概是因为从刺痛,到受不了,再到最后的麻木。阮茉中途试图过生理性地去挣扎,可周子珩完全不给她几乎,那一只手可以把她给拎起来,也可以用力按着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最后阮茉哭着喊着,“哥,哥,我错了,我错了。” 周子珩松开了阮茉,阮茉头发都被汗水浸湿了,脸上的碎刘海成一缕一缕,贴着耳边。她好像已经被打懵了,停了。都还愣愣地睁着大大的眼睛。 仰头,看着面前的男人。 周子珩握皮带时,还戴着结婚钻戒。 周子珩把皮带扔到了桌面上,半晌,说道, “我给你在公司请了一个月的假。” “……” “阮茉,哥哥还是能说得动周氏的。” “……” 他说完,便离开了周府。阮茉虚脱了地趴在沙发上好长一段时间,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 不一会儿,空荡的周府,又进来了一个人。 是一个聋哑的妇女,上了年纪。看起来很专业,像是以前是中医。 聋哑阿姨走到阮茉面前,手里拿着几瓶消肿的药油。 阮茉挣扎着不想抹,她的辟谷现在一片通红,她不想抹,好羞耻。但是无论说什么,聋哑的阿姨却听不到。 几下就把阮茉给折服,大手用力揉着伤痕。涂抹完药油,阿姨站起身,弯腰欠了欠身。 又悄无声息,拿着药箱离开。 …… …… …… * 记得以前看《如懿传》,嘉贵妃犯了错。皇上命令人鞭笞嘉贵妃,鞭笞整整一个月。 那个时候阮茉看书上这一幕,看得战战兢兢。看到嘉贵妃从一开始的死活不服从,拼命反抗,到时间久了日复一日的例行惩罚下,完全放弃了反抗,被绑在椅子上,任人惩罚她。 阮茉就感觉,好像俯身了嘉贵妃,寥寥草草的几行字,居然让她也体会了一把恐惧和疼痛难忍。 那段文字,她反复看了很多遍。 现在她不用看了,不用看着文字一遍遍虐爽了自己。 她真实体会了一把,一个月。 整整一个月。 周子珩不住在周家,空旷的周府只有阮茉一个人。他让聋哑阿姨给她涂抹的药油十分有用,因为只是皮的红,涂抹完,一晚上就会消了。 就是让她感受着疼。 阮茉的吃喝也还是有人送,第二天到了上午十点钟,阮茉休息好了,起床推开门。就会看到一晚上不在的哥哥,坐在沙发上等她。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辟谷上前一天的疼还未好。周子珩就是要让她记住什么是疼,她不是不要命地去找死吗?玻璃碴子划烂了全身都不怕。那就打,反正她也扛。 阮茉看着周子珩,什么都说不出来。周子珩与阮茉对视了几秒钟,让阮茉去书房。 阮茉知道什么都逃不掉,本身也都是她做错了,周子珩这些年对她够好了,是她在一而再再而三地消费他对自己的好。 这次他生这么大的气,也是应该的。 阮茉手撑着桌子边缘,裙子和衣服她都给整理好。因为实在是晚上太疼了,布料摩擦也都会疼,她问周子珩,能不能给她一个后面阔开的裤子。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