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说越来劲似的,程岛真想捏着她的脸用力揉一顿。 怕再呆在她身边要出糗,程岛躲走了,去招待其他朋友。 直到散场关灯,送走了所有人,他和楚芝留在最后。 楚芝今天挺累的,她白天在少儿那边验收施工来着,站了一天,挑了一堆毛病。 她其实挺佩服程岛的,搞这个店的时候装修好多都是他自己动手装的,她也凑热闹来帮他刷过一面墙,刷得齐不齐整不说,刷完第二天手完全抬不起来。 都出门了,程岛才发现手机没带,又把卷帘门升起来一半,进去开灯找手机。 手机落在吧台上,他进门的时候只开了吧台的吊灯,店里大部分都是暗的。 刚把手机装进口袋,后背就贴上来一个软软的女妖精,伸手绕到他面前:“给我看看照片。” 程岛两只手都插进兜里:“不给。” 楚芝挠他肚子上的痒痒肉:“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金主的?” 程岛笑着躲避,偏她贴得紧密,一直挂在他身上不撒手,最后他拉过把高脚椅坐上去,把她举起来放到吧台上坐着。 楚芝居高临下,程岛仰头,她被吊灯照得明亮如女神,他的肩背却隐没在后面的黑暗中。 他纠正:“是债主,不是金主。” 楚芝把手放在他的脑袋上,他新剪的短发,摸起来扎手。 程岛由着她摸狗狗似的摸了他一会儿,听到她说:“都一样,反正我给钱了,你就得伺候好我。” 开业前的程岛是有兴奋和紧张的,肾上腺素高的时候,也想要释放一下。 可是他顾忌着是在店里,并不想在这个吧台上和她做些什么,“你这个样子,是不符合食品卫生安全的。” 意情动眼迷离的楚芝瞬间清醒了:“???” 程岛看着她那不可置信的表情,大笑,一把捞起她来扛在肩上,关了灯,抱着她锁门离开。 楚芝对他拳打脚踢,他威胁她说要把她扔树上,她明知道他逗她的,还是老实了下来,然后不满地抱怨:“我是花了钱的!” 程岛:“嗯,这就是尊贵的vip客户才能享受的特别服务。” 他把人放地上,头盔递给她,骑摩托送她回家,到了楼下停了车,看她没动静,扭头发现她居然抱着他的腰睡着了。 程岛把她喊醒,她迷糊着摘了头盔下车,然后撒娇扒拉着他的肩,要他背着。 程岛听命,只感觉她娇娇小小的,背起来一点都不费劲,捏了捏她的小腿,“你是不是瘦了?” 楚芝嘀嘀咕咕地吐槽:“是吧,最近好累,到处跑,琴市的系统太拉胯了,什么都没法网上办,有些地方要文件不一次说清楚,还要跑好几趟。” 她这么累,今天还去他那边,程岛觉得有点心疼。 他早该发现的,但他这几天把心思都放在店里了,没有注意到她的状态。 回了家,进了门,把她放到玄关的换鞋凳上坐着,他给她脱鞋。 为了将就这个凳子的高度,他是蹲着给她脱的。 她赤着脚踹他的肩,他配合地被“踹倒”坐到地上,看着她恶作剧得逞的笑。 这才对嘛。 楚芝总算找到点“钱花对地方了”的快乐。 还有让她更快乐的,他帮她推拿按摩了。 他也不是有什么过人技巧,只是看她家有砭石刮痧仪,小巧的一支,能加热能按摩,还有配套使用的精油。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