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远。” “如今的形势,燕然内乱, 按理不会轻易出兵,但若是我们大启跟渤海国因盐场之事起冲突,或趁虚而入, 不可不防。” “中央军兵力不过五万, 而且渤海国已经把盐场交还,如果因此事出兵讨伐, 一来兵力不足, 二来师出无名。” 以花渐遇商人的眼光看来,赚钱最怕周围环境不安全不稳定,如果发展成两国交兵, 燕然和渤海穷鬼两个,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但启国损失就大了。 这个道理萧青冥自然也明白, 但渤海国这种蹬鼻子上脸的下作行为,若是不教训, 只怕还以为大启怕了对方。 他思忖片刻, 抬眼问:“宁州路段的国道和铁轨, 修筑完毕了吗?” 花渐遇点点头:“回陛下, 道路和沿途驿站已经全部完工, 正在试运行,等正式同行,从京城到儒城原本二十天的路程,最快可以缩减到七八日。” “不过马力有限,只乘坐少数人还行,人多或者运货太重,速度就会变慢。” 萧青冥对这个提速已经相当满意,想要把速度和运力再进一步提高的话,唯有等将来蒸汽机问世才行,光是靠换马,运行成本太高。 花渐遇想了想,又道:“盐政一事,不仅关系到百姓基本生存,还涉及到两个国家的邦交。” “臣以为,还需要派一位既有能力又有威望,地位足够高的大臣处置,才可使渤海国有所忌惮和收敛,确保万无一失。” 萧青冥双眼微微眯起,这个人选…… “花大人所言甚是。” 喻行舟忽然起身,向萧青冥行了一礼:“陛下,盐场一事不必诉诸武力,不如让臣前往儒城一行。” 萧青冥不置可否,只默默把他看着,有些欲言又止。 “你为何想去?” 喻行舟迎着他的目光,淡淡道:“儒城乃臣的父亲为国捐躯的地方,于臣而言,有特殊的意义,臣不希望父亲曾用性命庇佑的儒城百姓,再横遭劫难。” 他低低了叹了口气:“除此之外,臣私心还想去祭典一下他老人家在天之灵,希望陛下允许。” 萧青冥注目他良久,心中有些猜测,更多是疑惑,何况,他的“喻贵妃”还没捂热乎呢…… 喻行舟见他脸上不情不愿的神色,眼尾含着一丝调侃的笑意:“陛下都这么大人了,莫非还舍不得离开师长吗?” “胡说!”萧青冥嘴角一撇,硬邦邦置下一句:“你想去就去,哪儿来这么多说辞。” 喻行舟心里一松,却听萧青冥又将他叫住:“你等等。” 他将系统卡池里抽到的晒盐法拿出来,又把自己早已制定好的各种有关盐政的计划安排和举措,细细分类整理成册,一项一项与他分说。 喻行舟有些惊讶:“陛下从哪里得到此法?若是推广全国,所有海盐盐场产出,只怕能翻上几倍。臣有此法,此行必定事半功倍。” “那便好。”萧青冥随意点点头,垂下眼帘,视线落在喻行舟的右手上。 明明不是左利手,为何不用右手? 他还记得昔日喻行舟当街遇刺受伤,他探过对方右手命门,分明没有感受到一丝真气,根本不会武功的样子。 后来在宁州,喻行舟戴上面具,假扮成周行时,右手使剑,武艺高强,在与秋朗过招时又被反噬到吐血,在上元夜被毒针刺中,也难以运功逼毒。 秋朗曾说,可能是服用了某种能提升功力的秘药导致,他闻到的那股药香,也证实了这一点。 按喻行舟的说法,是曾被人用秘法以金针锁穴,因而不能强行运转真m.hZgJjx.COm